两人就在医馆门口紧紧相拥着,外头刮来的风吹得堂内冷嗖嗖的。屋内有人轻咳一声,长歌不自在的对着外头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进来说吧。”
宁辛安猛地回过来,脸上臊红一片急忙从他怀里跳开,林承辛苍白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开,挣脱不下,她羞得就着牵手的姿势把他拉了进来。
两人进屋,林承辛望了一眼堪堪用烛光照亮的简陋医馆,这里除了应门的这位姑娘之外,就只有躺在床板上呼呼大睡的林子泽了。
他不悦的皱眉,就是他带着宁辛安乱跑。
长歌一脸玩味,看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若是一炷香之前她定会觉得这两位公子有断袖之癖,但知道宁辛安是女子之后,脸上促狭的色染上一层八卦,不知道这位郎君知不知道这个秘密呢。
见长歌打探的目光,宁辛安尴尬地红了脸:“这个是林子泽的弟弟,林承辛。”
林承辛点头致意:“也是宁辛安的弟弟。”长歌脸上一副了然的样子,宁辛安尴尬地撇开眼。
这一撇眼就看见了林承辛背后被刮烂的衣袍,鲜血成痂还混着血和尘土,肩上那一处是最严重的,有半个拳头大的创面,像是什么尖锐物戳伤的。
宁辛安愧疚问:“疼吗?”
“不疼。”
长歌从药柜里拿出跌打药箱递给宁辛安:“我去给你们熬姜汤。”
识相的迅速撤退,临走前嫌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跟死猪一样的林子泽,屋里迅速安静下来。
宁辛安挣开紧握的手,色不自然的:“你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很满意她此时的害羞和拘束,林承辛笑着看她,却意外发现她的衣摆也在滴水,眉头一皱,略带苍白的唇不悦的撇下:“你的衣摆为何是湿的?”
宁辛安将湿漉漉的鞋子穿好:“刚刚出去了一趟。”
“你快把衣服脱了,免得着凉。”林承辛不悦的按住拿着药箱围着转的宁辛安,后者像泥鳅一样挣脱:“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