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要回去多砍那畜-生两刀。
用手狠狠地擦上她的肩,不一会儿就染上了一层红色,宁辛安疼得呜咽起来,林承辛望着她,小心翼翼松开她的手,附身轻轻吻上了被他搓红的肩。
满满怜惜和心疼。
“三少爷,我唤人抬水了。”清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林承辛拉拢过她的衣服仔细为她穿好,扯过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的遮住,起身将束起的纱帐放了下来。
“进来吧。”
清荷吩咐两位小厮将半米深的木澡桶搬了进来,将冷水灌了七成撇退了他们,自己却犹犹豫豫的不肯退下。
望着那纱帐内朦朦胧胧的倒影,清荷心都揪起来了,宁恩公定是出事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三少爷唤她准备澡汤,这样宁恩公女儿身就要被揭穿了!
清荷紧张的试探:“三少爷,宁恩公她怎么了?”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低沉着嗓音:“没什么,你退下吧。”
清荷急的跺脚,三少爷唤她退下是要亲自为宁恩公更衣沐浴吗?这怎么可以!慌张得问:“三少爷您用冷水做什么?”她月事在身可不能碰冷水啊!
林承辛将又一次作乱的小手塞进被褥里,将心思分了一些到那个丫头身上,平日里从不多事今日为何如此聒噪:“给她降温去热。”
清荷慌得脱口而出:“不可以!”
他皱眉,果真这个小丫头是知道什么的,他起身撩帐走出去:“为何?”
“因为……因为恩公她有旧疾!不可以碰凉水。”林承辛见她吞吞吐吐,面色凝重:“怎么回事!”
被他吓得眼泪啪嗒掉了下来,清荷伏地跪下支支吾吾,林承辛明上几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清荷伏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林承辛严肃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清荷震惊的抬起头:“三少爷你……”
果真。
林承辛在案几前坐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几日前。”“这就是她急忙要回襄州的原因?”
清荷不知道,那日宁恩公一夜未眠收拾行囊,后来慌慌张张告诉她理由,清荷老实回答:“好像是为了躲一个人。”
林承辛皱眉,是醉酒那夜他轻薄她之后才起得这个心思的吧,俊脸上浮上一层红。
……他怎么会知道她是个姑娘啊!
完全不觉得自己轻薄一个男子又有何不妥,林承辛轻咳一声:“她有什么旧疾?”
被问及如此私密之事,清荷结结巴巴半天:“是……月事。”
“那是什么?”
清荷红着脸解释了一通,林承辛不由脸红了,他在外长大回府时已是弱冠之年,根本没人跟他讲这些常识。
他又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端起少爷派头一本正经的重复:“不能碰凉水,不能吃辛辣,不能着凉。”
清荷懵懵的退下了。
端着一盆冷水来到床边,床上的人儿呓语不断,额头的汗细细密密,清秀的小脸上绯红一片,两条秀眉紧紧皱着。
将毛巾泡进冷水里浸湿,拧干,林承辛捻起袖子轻轻将湿毛巾擦拭她的额头,片刻的冰凉让她舒服的喟叹出声,迷迷糊糊得喊热。
林承辛抓起她又乱动的手,轻轻捻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