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昨夜从医馆回来之后给她沐浴又折腾了许久,天蒙蒙亮才安稳下来。
情况好转,服药之后高烧退了下来,只是还在昏睡。林承辛推门想要出去透透气,就见自家兄长驾轻就熟的闯进西厢来了。
他皱眉,以往他两关系亲近他只是隐隐不高兴,知道宁辛安身份之后,他就更不高兴了。他阴郁的扫了一眼给林子泽带路的西厢小厮,姑娘家院落岂是能让男子说闯就闯的?
小厮一头雾水。
林子泽隐隐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咕嘟咽了一口唾沫,从艾山就感觉林承辛的不爽,惴惴不安的打招呼:“我……我来找辛安。”
辛安。林承辛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他的姐姐怎么能让男子亲昵的直呼其名,不高兴的板起了脸。
“你找她做什么?”你老找她干什么?弥漫着酸气的小萌辛不高兴的腹诽。
林子泽莫名其妙:“今天是初八啊。”
“初八怎么了?”初八就是你找我姐姐的理由了?
“……”林子泽瞪大眼睛看着他,要不是眼前的郎君还是以前臭屁的样子,他都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初八……是书肆开业的日子啊!”
“……”林承辛默了,经历了昨日那一出谁还把那赔钱小生意记在心上啊,他清咳一声:“她今日身体不适,兄长自己去吧。”
听闻她生病,林子泽担忧起来:“身体如何不适?”
“高烧了一夜,刚才睡下。”
二话不说要去推门亲自看看,被林承辛一把拦下:“兄长还是别去叨扰她了。”
看着林承辛眼下的阴影,林子泽默默唾弃自己一下,明明他照顾生病的兄长一夜,还谴责他们有伤风化,真是不该。怕吵到屋内休息的人,林子泽低声问道:“怎么突然间就生病了?”
想着给宁辛安准备一些细软流食,林承辛心思早就不在他身上了,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漫不经心的:“艾山那夜着凉了。”
林子泽又是内疚又是愧意的走了。
这追姑娘的成本也太高了吧!
趁着宁辛安熟睡的空当,林承辛去了趟书房,阿福已经在里头等他了。
林承辛在桌案前坐下,一身的疲惫纾解,轻捏鼻梁问道:“事情怎样了?”
“回三少爷,吴金当场断气了,知情的几位都被劝降遣乡了。”阿福回禀,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少爷,这动静有点大,恐怕会被曾家盯上。”
吴金是曾家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定会去追查,倒时查到林府也是必然。
林承辛闭眸浅栖:“曾家何时没有盯上我过?”
阿福闭了嘴,三少爷一向做事滴水不漏,怎会让对方捉了把柄,况且就算被盯上,也是吴金咎由自取。阿福恨恨的想,死了都是便宜他了。
“那位小郎君现在怎样了?”林承辛问及。
“回三少爷,阿七他伤势严重,已经寻大夫为他瞧过了,看样子需要躺个月半。”阿福试探的问道:“要赏些银子遣他走吗?”
林承辛摆摆手:“不用,留着他自有用处。”
阿福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