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人,锁桥衙差们拔刀对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林公子,在下先过去了。”
林承辛点头应许。
在堤坝旁沉思的苏亦清也被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宁辛安想要凑上前去看热闹,被林承辛一把拦住:“人多手杂,怕伤了你。”
“无妨。”宁辛安凑了上去,林承辛无奈的跟上,以防那些大汉误伤了她。
带头强行过河的是三位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壮汉,正不依不挠的强行进入锁链圈,衙差苦言相劝不听,已经开始交手了。
林承辛看着眼前的纷争,不发一言。他没有官职与权限,对于这些横民,他一向不多干预。
三个大汉是真的壮实,在衙差面前一站硬生生高出了一个头,五大三粗的十分唬人,一群衙差拦在前方对比得像是一窝鹌鹑,毫无招架之力。
为首的大汉显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态度十分狂妄:“就你们几个还想拦老子?老子一拳能抗你们两。”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壮汉乐呵呵的讥笑。
面对挑衅,衙差们亦是愤怒,三个大汉硬要过桥,甚至开始动起手来,以恐误伤了旁边的州民。
在一旁的宁辛安见这三个大汉越看越眼熟,皱眉打量了许久,被官差包围得看不太真切,想要更靠近些,被一侧的林承辛拦住:“哥哥上哪去?”
“我觉得这三个人看的好眼熟……”宁辛安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猛地一拍额头,却不巧碰到了额角上还贴着膏药的伤口,宁辛安倒吸一口气:“他们就是在醉仙居捣乱的人!”
林承辛拿开她捂在伤口上的手,剑眉紧皱:“不要碰。”
苏亦清在一旁颇加玩味的看着他们。
“就他们这三个人的体型,桥还没过就给压塌了。”宁辛安愤愤不平。
林承辛无言。眼前三个壮汉已经动起手来,推推攘攘的跨进了锁链圈,衙差干脆就束手不管了,任他们强行过桥。壮汉们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得意洋洋。
突然一粒灰黑色的小石子闪过,击中了为首壮汉的腿窝,壮汉一个踉跄往前扑了个跟头,摔了个倒栽葱。聚在一块的州民和衙差纷纷乐得笑出声,狠狠扑街的壮汉挣扎的站了起来,身上沾了不少雨后的烂泥,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堪。
“什么东西!”大汉破口大骂,腿窝锥心的疼。
围观的群众捧腹大笑,见他头上都是黄泥,整张大脸仅剩两个出气的鼻孔,宁辛安笑得腮帮子疼,一旁的苏亦清都有些忍俊不禁。
壮汉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是谁袭击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泥,骂骂咧咧的继续往桥头走去。
又一个小石子飞过去,这次打中他的腰,一个翩跹跪了下去,膝盖狠狠擦在了磨石地上,仿佛都能听见他骨头碎裂的声音。
果不其然传来了一阵痛嚎,这下真是站都站不起来了,身上又是泥又是水的。宁辛安摇摇头颇感同情,这下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了。
环视了一圈围观的人群,里头有不少想要过河被拦下的州民,一时之间无法辨认是哪位好汉出手打抱不平。
“在看什么?”林承辛强忍着笑意,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小心翼翼避开了她的额伤。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活生生的例子啊!”宁辛安采飞扬,浑身舒爽:“我想找到那位惩恶除奸的英雄好汉,好好感谢一番!”
林承辛被她的兴奋感染到,眸里都带着笑,虚虚护着她,任由她不住的往人群中瞧。
这闹事的小插曲就这样顺利平息了,为首的壮汉膝盖骨受损无法站立,更别谈什么过河了。
三个人灰溜溜狼狈离开。衙差恐生其他事端,随即遣散了围观群众,桥头恢复了封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