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罢了,本宫还怕你们负了本宫的皇妹们。”太子笑道,生在皇家亲兄弟骨肉相残,倒是难得有如同他们一般的友亲,他不愿多加束缚,和他们闲话家常几句就足够了。
“这场剿逆也过了一月了,军后安抚做得齐全,本宫允你们,还有杨武,三人休沐一月,可以不用每日早朝了。”太子笑道,看着眼前两人:“让你们去解决终身大事,倒时莫要说本宫耽误了你们。”
“谢太子。”
又多闲谈了几句,太子望着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林承辛,不知是不是错觉,竟比以往还要冰冷漠然,仿若一座移动冰窖。
“若没事了苏王便出宫罢,”太子抿了一口茶:“子染留下。”
“是。”苏亦清应道,望了一眼林承辛,转身退下。
御书房内仅剩两人,檀香缕缕飘起,静谧一片,不等太子开口询问林承辛的近况,就见眼前无波无澜的冷面公子抚起官袍下摆,狠狠伏地跪下,膝盖磕在玉板石上障深似海。
痛楚闪过,林承辛抬起头坚定答道:“谢过太子,微臣不需要其他女子,有宁辛安这一个佳人就够了。”
佳人?太子这下真是头晕目眩,正要训斥他一顿,哪怕是随便哪家女儿也好啊!怎得就喜欢上男人了!
林承辛继续道:“太子殿下,宁辛安是女子身份。”
“?”太子这回也被整懵了,仿若没有听清:“什么?”
“宁辛安女扮男装生活了二十年,只为了在灾荒中谋得一席之地,才会不得已逆行违背法则,没有任何谋逆乱常之举。”林承辛以头点地,态度十分诚恳:“罪臣望太子应允罢免宁辛安女扮男装的罪责,还她女儿身。”
这一而再的反转让太子晕了:“你可知混淆性别者无论男女皆是谋逆死罪?严重者株连你可清楚?”
“罪臣明白,这才斗胆请太子应允我,还她一个女儿身,罪臣愿罢黜官职,退还封地良田,此生不再踏足政事,只做一名普通百姓,为朝廷缴纳俸税。”
“你!”太子气得捏了捏鼻梁:“本宫知你无意为官,这一品官职也不是你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的!让你走了岂不是如了你的意!”
太子扯来一本空奏章,执笔挥墨写下,不一会儿就搁笔印下玉印,将奏章扔在林承辛跟前:“你还有何话要说?”
奏折散落在玉板地上,上头的字迹洋洋洒洒,带着怒气,内容却分外意外。
“太子您同意了?”林承辛颇感震惊,不仅免了宁辛安的罪责,还她女儿身,还将她指婚给自己,他怔楞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