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安不可置信的望着林承辛,后者十分理所当然的落上锁,宁辛安指着厚脸皮的林承辛:“你落锁做什么?”
“为了防止四喜推门进来。”当然还有其他不相干的甲乙丙。
宁辛安黑了脸,顺手将旁侧擦拭头发的布巾朝他扔去:“那你也快出去!”
布巾被他稳稳的握在手里,林承辛笑得温顺无害,走上前帮她擦起长发来,动作轻柔:“可是我想和姐姐睡。”
宁辛安老脸一红,躲开他的手,退开几步远:“林承辛!”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变得流里流气的。宁辛安感觉脸上蹭起了火花,灼得她耳根都在发烫。
打从前两日相逢,他总是逮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亲吻她的耳廓,她的脸皮,她的唇,就连脖颈处都被他今日兽-性大发,摁在庭院长廊处狠狠烙上印记,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长廊里,完全不忌嫌。
林承辛无谓的敛敛眸,最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姐姐,你又凶我。”
又来!宁辛安咬紧了牙关,个子高大颀长仿似一只大型温顺犬,对着你摇头摆尾时十分有冲击力,宁辛安握紧了拳头,撒娇卖萌是没有用的!
“我困了要睡觉,你快走吧。”宁辛安几步上前抢过他手里的布巾,推着他到门口,手指搭在木栓上,被身后的人紧紧扣住,整个人陷入他的怀抱里。
“姐姐,就让我抱一会,”林承辛埋在她的发间,刚沐浴过的长发还有百花香气,是淡雅的清香,林承辛闷闷道:“就一会。”
“可是你今天已经抱了好一会了。”宁辛安不吃这一套,挣脱他按在木栓的手,迅速将木栓抽开:“你快走吧,待会被看到了就……”
门拉开了一小道细缝,就被身后的大掌给按住,宁辛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转了个向,牢牢的抵在了门背上,林承辛手绕到她的身后,穿过她的长发将开合的门栓重新栓好。
俊脸欺近,一双温顺的黑眸牢牢盯着她:“姐姐为何怕被人看见?”
鼻尖抵着她的,呼吸的都与她有关,林承辛忍不住要逗逗她:“你已经被方青山方州长许配给了我,虽未拜堂却也是我的夫人。”
“还没有成亲,”宁辛安撇开头:“就不算。”
长指掰过她小巧的下巴,逼迫她直视,墨瞳里是虔诚的认真:“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京,这个月完婚。”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她一个安定,想要将她纳入他的麾羽,他的耐性,在碰到她全然瓦解。
“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宁辛安脸在灼烧,长睫翩翩颤动,她的少女心被小奶狗撩得扑通直跳。
林承辛笑着看她脸上红霞一片,捏住她下巴的手不住摩挲,指腹传来如羊脂般的润软触感,他眸子深邃了一度:“姐姐可知道我十岁生辰,在生辰灯上许了什么心愿?”
这前后不着边的话让宁辛安有些不解,仍是顺着他的话问:“许了什么?”
林承辛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宁辛安暗掐了他一把,他笑道:“在你冠礼之年,寻一个世间最好与你最为相配的女子,做媒于你。”
宁辛安噗嗤乐了出来:“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想些乱七八糟的。”
林承辛勾唇:“我看着那盏荷花灯飘远,有点后悔了,就泅水将它追了回来。”
“为何?”心愿还带反悔的?
青丝打转绕在他的指尖,缠缠绕绕好几圈,林承辛眸里都是笑意,泛着层层涟漪:“我不想让哥哥婚娶,便将心愿改成了让哥哥给我寻一个世间最好与我最为相配的女子,然后做媒与我。”
宁辛安挑挑眉,没想到还是小萌辛时期,就已经深藏坏水,尽想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