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安迷迷糊糊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外面屋檐下的灯笼已经点亮,透过窗棂门缝照得屋内不太真实的朦胧。
她不适的动了动,只是这轻轻挪了挪,那酸麻的疼痛就袭骨而来,疼得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身上黏黏的,芙蓉锦被下身无寸缕,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她的腰间,极度占有欲的把她揽在了怀里。
不适的嘤咛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挣开,就被他捞进了怀里,身前的人贴的更近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小腹,试图减轻她的疼痛,头顶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拂在她的额间,温温热热。
宁辛安满面飞红,屏住了呼吸,小腹处炙热的大掌绕着圈按压着,敛去了不少酸疼感,那双长腿夹住她的,牢牢地像只树袋熊,安稳的没有动静。
微微仰头去看他,少年郎君闭着眼,剑眉舒缓长睫微颤,紧贴着她的胸膛随着呼吸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他竟在入睡时都不忘给她轻轻按压,舒缓她的疼痛。
那双手慢慢的往下探去,顺着她酸疼的小腹,就要触上她的腿间,宁辛安脸轰得红了,手忙脚乱的在被褥中捉住他无意识的大手,再下一点点就,就……
宁辛安扭了下身子,企图离开他的禁锢,身子又酸又痛,她咬紧了下唇,却嘶得倒抽一口气,连她的唇都红肿作疼,宁辛安羞愤,两人在天还没黑就滚上了床,一开始他还轻缓耐心,最后直接就猛烈狂乱,如同狂风侵袭,生生的折腾得她昏了过去。
明明他也是床笫间的生手,怎得如此成熟老练,如同饿久了的野兽,扑上猎物啃食得干干净净。
林承辛悠悠转醒,被手臂中的重量怔楞住,看着她飞红的小脸,撇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又娇又嫩,好似他咬一口就会流出汁水来,林承辛手上收紧,略带水雾的乌瞳弯弯的看着她。
“夫人。”低头在被他凌虐地发肿的唇上小啄一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倾泻在他的臂弯内,缠缠绕绕勾得他作痒。
他的姐姐,他的女人,要共度携手度过余生的夫人,此刻正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怀中,心里被填塞的满满当当,怡然恬静。
宁辛安不应他,被褥下他的手还被她抓着,他反手握住轻轻撩动着她每一根手指,她羞得只想把床褥打穿,刨个洞遁地。
“还疼吗?”林承辛低下头与她平视,乌黑的墨瞳染着轻盈的笑意,薄唇边漾着一抹深意:“嗯?”
尾音又勾又魅,修长的手指松开她的手,渐渐下滑,覆上了她的腿轻轻按压摩挲,给她缓解酸疼:“夫人不说,我就自己来了。”
长腿紧紧控制着她,皮肤相贴,宁辛安感觉全身血液都在逆流,推开紧贴着的林承辛,裹着被子往床里头滚了两圈。
被子被扯走,林承辛未着寸缕,大喇喇的暴露在宁心安的视线内,颀长有力,精瘦健壮,那双眸子玩味的看着她,丝毫不介意给她观赏,好整以暇的凝视着。
“啊!”
宁辛安触电般缩进了锦被里,闭紧了眼睛,虽然就轻轻一眼,却也一览无遗,宁辛安感觉自己就要血管爆裂,硬生生流鼻血而亡了。
林承辛嗤的笑出了声,低哑暗沉的嗓音,格外的诱人,宁辛安心脏跳得飞快,真是要死了,这小奶狗变身小狼狗,一举一动都像把烈火,把她吞噬干净。
伸手将她连被子一起拥入了怀里,宁辛安扑到他身上,低头看着他充满笑意的眼,宁辛安羞得要跑,长指锢住她小巧的下巴,逼迫着她看他。
“夫人,”林承辛笑:“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到哪里去?”
“我没有要跑,”宁辛安开口,这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嘶哑的不像话,她瞪了一眼罪魁祸首,都怪他不知节制,随手拈来一个借口:“我只是肚子饿了。”
“好,”林承辛眉眼弯弯,一直将她牢牢抱着,顺从的坐起身来,手开始扯她身上遮羞的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