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洪将军那里是否扛得住?”朱青担心多耶夫发现上当后,一气之下,对南部的洪成涛发起猛攻,一旦南部被破,锦州也为时不远了。
“放心,洪将军高挂免战牌,雷打不动,只是祖将军这边被攻得厉害的时候,才放一两炮支援一下。估计敌人一时半会攻不下来!”林白把南部的情况说了一片。
朱青点点头,往身后看了看,数了一下马匹。山海关守军的一百匹如今都被拉上了战场。朱青往后一看,厉声点到,“你你你,你们,上马!”
朱青总共点了九十九位锦衣卫,咋一看,全部是精英中精英,这些锦衣卫早年在天津厂卫一起训练过,谁的身上本事厉害些,朱青还是记得的。
“大人?剩下的一匹,是不是给末将?”林白似乎知道朱青的意思。可是朱青却摇摇头,“不,你带领余部攻击北边。我带领百位骑兵主攻正门,解围墙云梯。”朱青知道,就算锦州城门再牢固,只要城墙上的云梯不除,锦州之危就不能解。
“可是……”林白觉得让朱青带队冲进多尔衮的势力范围,太过冒险,他可是山海关的主帅啊!
“别说了。正门能不能拿下,就看你们在北边的行动了。”朱青拍了拍林白的肩膀,他知道,多尔衮不是轻易上当的人,但是,他必须一试,既然是试,他就不能让林白冒险。他心中盘算着,就算自己没法成功,林白从北边撤出也比较方便些。如果锦州失守,山海关就在所难免。山海关不能没有主帅。而林白,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末将遵命!”林白咬咬牙,告辞。
待林白带领部队在北部进攻的时候。朱青抽出看到,怒视前方。
多尔衮似乎总有用不完的办法,使不完的兵力。他冷笑一声,对宁儿公主说道,“妹子,就看你的了。”
“阿哥放心!骑兵跟我走!”宁儿公主对多尔衮抱拳,随即下令道,于是率领一万铁骑朝北方攻去。
“兄弟们,跟本将军进城,解救你祖将军!冲啊!”看到多尔衮又分一部分兵力到了北部,朱青扬起看到,怒吼一声,一骑当先,朝多尔衮砍杀过去!
多尔衮虽然有所准备,但是两万骑兵已经被分到南北两路,如今虽然剩下三万人马,却全都是步兵,面对疾驰而来的朱青铁骑,多少有几分胆怯。
但是,一百对三万,悬殊实在太大。所以,吃惊过后,多尔衮很快集结号军队,竖起利戟迎接来势汹汹的骑兵。
朱青一看,不妙,这一百骑兵,如何冲,也冲不垮三万清军啊!朱青急中生智,从后背抽出一张弓弩,随即抽出一支利剑,朝锦州城门就是一箭。只见那羽箭不偏不倚,正中锦州城门阁楼匾额上。
看见有箭飞来,祖大寿定睛一看,哎,是自己人!
他重整盔甲,走上城楼。问了城楼上的瞭望兵一句,“可知援兵是哪一部的?”
瞭望兵摇摇头,“没见过!”
祖大寿一把抢过瞭望兵手里的千里眼,仔细一看,脸上大喜,“锦衣卫!”
“锦衣卫?锦衣卫什么时候来到这关外了?”瞭望兵疑惑。
“哼,那人便是锦衣卫青龙!本帅在天津见过!据说伸手非凡!”祖大寿似乎燃起了希望。
“祖将军,此时不开城门,更待何时?!”朱青眼利,不用千里眼,一眼就看见城楼上的祖大寿!
祖大寿会意,心中大喜,吆喝一声,“打开城门,骑兵,给我上!”
祖大寿一声令下,锦州城门大开,数千骑兵早已集结在门口等候,此时更是蜂拥而出。
多尔衮被两面夹击,手中有没有骑兵,尽是步兵,步兵虽多,但是骑兵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比如朱青。
不消片刻,多尔衮的三万大军被大明的铁骑了长戟冲散,加上祖大寿在城门上的大炮狂轰滥炸,清军便没有了之前的严整和威武。
多尔衮不想重蹈父亲努尔哈赤的覆辙,怒吼一声,“撤!”随即往南部撤去,因为那里有他的第一勇士在接应着。
朱青见状,调转马头,追杀多尔衮。
多尔衮知道来着正是青龙,不敢大意,所以没有恋战,只是一个劲地抽着马鞭,朝南部奔去。朱青骑的是飞卢,飞卢是一一匹千里马,和多尔衮的战马不相上下,特别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飞卢自然更兴奋一些。就在朱青将要追上多尔衮的时候,突然北部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这一声哨响,彻底颠覆了这一场战事的结局。
随着这一声哨响,方才还为朱青卖命的飞卢突然仰天长啸,发疯似踩着蹄子,加上战场的混乱,朱青竟被飞卢掀翻马下。为躲避飞卢踩踏,朱青不得已向后滑退。就在朱青后退的时候,多尔衮趁机加快速度,与朱青来开距离。眼见多尔衮将要逃脱,朱青抽出圆月弯刀,单手撑地,将弯刀甩了出去。圆月弯刀避开战场上的人马,直奔多尔衮而去,多尔衮见势,赶紧一闪,还是被弯刀割中左肩。一把摔下战马。朱青收回圆月弯刀,却发现多尔衮已经被多耶夫救起。
多尔衮负伤,清军不得已撤退。朱青和山海关守军终于解救锦州于危难。朱青在清点人数的时候问了林白一句,“是谁在北边发出哨声?”
“将军,是一名女子!”林白答道。
朱青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终究没有发出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