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刚才突然就上了我们的船,你说这一般人可不就是把你当海盗了吗?”渔夫解释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海盗。难道我长得像海盗吗?”赛时迁心中不爽。
朱青在一旁一看赛时迁那较真样,差点没笑出来,“不像,本来就是。”
“大哥你……”赛时迁被朱青损了一招。
“大人您是不像海盗,但是青龙大人看起来更正派。”渔夫冷不防冒出来一句。差点没把赛时迁气死。
赛时迁强忍着指着渔夫道,“行行行,甭废话了。赶紧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对啊,赶紧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朱青转回正题。
“哎,不瞒大人,这里面是小儿,受了重伤,快不行了,我们正赶回去,看看还有没有救。”渔夫摇摇头道。
“重伤?重伤你们不早说,还挡着不让我们进去。”赛时迁有些埋怨道。
朱青制止赛时迁,“这不怪人家,换做是我们,船上突然来了人,当然也是要保护伤者的。”随即转身对渔家夫妇道,“如果你信得过我们,不如让我们进去看看,我们的船上有大夫,兴许还能帮上忙,这里离岸上还有大半天的路程呢。”
听了朱青这一说,一家夫妇面面相觑,犹豫的点点头。
“大人,那就请大人帮小儿看看吧。”渔夫说着,将朱青和赛时迁引进小门。
内仓,陈设着渔家基本的生活用具,一张床板上躺着一个少年,用棉袄紧紧裹着,即便如此,朱青踏进小门的刹那,还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朱青走进一看,果不其然,即便绑着厚厚的纱布,少年的胸口还是渗着血迹,怪不到连渔妇的衣袖也沾上了。
“你们也真是的,出海谋生,不知道备些药的吗?”看到少年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样子,赛时迁责备渔家夫妇道。
“谁说不备呢?我们常年在外打鱼为生,这些东西不可能没有,可是根本不管用,这血就是止不住!”渔夫解释道。
“哎,带着孩子出海,就该多注意些,这回碰着了吧?估计是这天气太冷,伤口很难冻裂了。”赛时迁继续道。
“这……”渔家夫妇欲言又止,眼睛还飘忽不定。
这些都被朱青捕捉到了,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不是磕着的吧?”朱青试探问道。
“这……”渔妇欲言又止。渔夫赶紧插话,“是磕着的,是磕着的。”
“哼。”朱青冷笑一声,将棉袄盖回去转身对赛前道,“我们走!”
赛时迁被朱青这一拽正疑惑地转身出门,突然,“扑通”一声,渔妇跪下了,“大人别走!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渔夫哭着拉住朱青的裤脚道。
朱青深呼了一口气,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不说实话,我怎么救?我连他怎么受的伤都不知道,我怎么救?”
听到朱青这一说,渔家夫妇又面面相觑,他们察觉道,这个将军不简单。
“老头子!你就说了吧,再不说,大人就不管我们了,再不说,儿子就没了。”渔妇说着,拽了拽渔夫的腿,让他跪下求朱青。
渔夫经过短时间的思想斗争,终于咬咬牙叹了一气,“嘿!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渔夫说着,正准备下跪。突然朱青一转身,扶住了朱青接着将渔妇扶起来。
“说吧。他是怎么受的伤?”朱青平静地问道。
“他……他是被倭寇射伤的。”渔夫终于道出了实情。
“什么?倭寇?!”赛时迁大吃一惊。
朱青却似乎并不惊讶,其实从进入内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这艘船有倭寇的踪迹。
“时迁兄弟,去吧宁儿姑娘接下来给小兄弟治病。”朱青看着挂在船舱内的一把*静静地对赛时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