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往哪倒呢?你弄脏老子了知道吗?”那人一逮着机会便叫嚷道。
“对不起,失手了失手了。”朱青假装致歉道。
“弄脏了我大哥的衣服,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另一人怕桌子道。
“那……那几位大哥想咋样?”朱青假装害怕道。
“咋样?赔钱!”
“对!赔钱!”
“老子见你们二人这一身打扮,想必不是公子就是少爷,不多,百八十两就这事儿就算了。”那大哥见朱青和白影不敢作声,得意道。
“我要是不给呢?”朱青轻声问道。
“不给?兄弟们上……”
还没等无人操刀站起身,已经被朱青和白影联手摁在座位上。
“饶命,好汉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稍片刻,得瑟声变成了哀求声。
朱青和白影一人两只一人三只将那五人牢牢锁在座位上,欲动弹而不可得。
朱青将披风一提,锦衣卫的腰牌便露了出来,那带头大哥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锦……锦衣……”
“滚!”朱青猛踹一脚,将手下的三人推了出去。
白影手一抖,一张铁扇便划了出来,在其中两人受伤留下两道伤口后才松手。
那五人知道是锦衣卫,无不踉跄而逃,夺门而去。朱青对掌柜的使了一个眼色,“跟去是那一路。”
“是,将军!”
“还是你厉害,我在这里待了好一阵了也没发现这几个人不对劲,你一进门就看出来了。”打跑了那几个小喽啰,白影对朱青笑道。
“不是你没发现,是你想看锦衣卫的笑话罢了。怎么样,我这个店长还算可以吧?”朱青应笑道。
“相当可以。”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不是来这里吃茶喝酒了吧?”朱青意有所指道。
白影点点头,警惕了扫了一圈才微微伸头过去,“已经安排妥当,按照你给的图纸和黑煞大人的帮助,工程已近完工,近日便可使用。”
朱青一听,脸上大喜,激动地又拿过酒坛子将二人的酒碗倒满!
“来!天助我也!这一杯敬你们!”朱青兴奋道。
“教主让我亲自走一趟,看你还有什么想法,我即刻回去安排。”白影喝了酒接着道。
“工程的事儿暂时没有变动。只是你还不能回去。”朱青对白影道。
“哦?为何?”白影疑惑。
朱青叹了一气,说道,“想必你也听说了,朝廷最近并不太平,有人要对付我,我遇上一点麻烦。待会儿我便要赶去京城面圣,但是这一次我带了一个辎重营随行,他们不可能随我入京。我打算留一人在此掌事,本来要留时迁兄弟,可是宫中也有些麻烦。你能否帮我镇一镇?”
“你信得过我?”白影问道。
“那么大的攻城我都放心交给你们,如何信不过?只是这帮人都是闯营的刺头儿,你需露点本事给他们瞧瞧,省得他们给你找麻烦。我会留大半个先锋营给你,还有,这是我的店,你应该知道。”朱青说着,对白影悠悠一笑。
“不就是接你一招吗?好说。那我就在你的店里再蹭几壶酒。”白影很爽快地答应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来!先干为敬!谢了!”朱青说着,便率先闷了一碗酒。
“你可别死在京城里,那样就没意思了。”白影冷冷一笑,一口闷酒。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朱青看差不多时辰了,才叫唤赛时迁将刘公公和祖大寿带下来。
“诸位,皇上急召我入京,我和时迁兄弟先走一步,辎重营和先锋营且留在野店待命。你们十人随我一同进京。”
“是!将军!”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有什么事儿可以问我的朋友,白影先生。”朱青说着,跨上战马,指了指客栈门口,白影慢慢走了出来。
众人一看不过一个白面书生,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我的令牌,违令者依律论处!”朱青说着,披风一挥,随手一甩,令牌嗖的一声便朝白影飞去。
白影镇定自若,当令牌靠近时,突见白影手一会儿,一把铁扇划出一道白光,一个旋转身,将疾驰的令牌稳稳接到扇面上,而色无变。
“哇……”
看着众人对白影刮目相看,朱青嘴角一笑,“驾”的一声,跟随赛时迁一起将刘公公和祖大寿等人押往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