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我就明说,对于手下败将,我懒得跟他费口舌!”朱青轻蔑一声,他看着这些满将,心中另有主意。
“纳拓,别以为姑奶奶不认识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好好劝降多铎,否则有你好看!”阿九认得这个人就是多铎身边的大将纳拓。
“哼,亲王当初真是瞎了眼,跟你这个叛徒合作,别让我松开,松开老子第一个杀了你这个臭娘们!”纳拓朝着阿九便是反骂一声,吐了一口唾沫。
但是抬头的时候,便惊讶地发现,一把利刃从天而降,直朝自己劈下来,纳拓本能一躲,倒是也躲过了砍刀的当头一劈,岂料那刀劈砍是假,待到纳拓回过来,脖子竟然被轻轻划了一刀,这一刀轻得没有听见任何声响,但纳拓的脸色却猛然骤变,他但觉脖子传来一丝凉意,待他低头一看,鲜血已经飘洒出来。
“话太多,我不喜欢跟这样的人谈判!”赛时迁从地上站起身来,冷冷地撇下一句,将刀放回刀鞘中。
“你……你们……”被绑的纳拓连脖子都不能捂住,便怦然倒下,挣扎几下,鲜血便越流越多,不一会儿,便死不瞑目。
“啊?”其他满将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青龙……你……你们就是这样谈判的吗?”一名满将怒问一声。
朱青从二楼一跃而下,走到他们面前,轻笑一声,“我的将军已经说得非常清楚,对于纳拓这样的人,我们不喜欢谈判,有谁不想谈判,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他,只要能过我将军一人,便可回营!”
“青龙?”
“将军?”
阿九和诸位锦衣卫都担心地劝了一声,唯独赛时迁握着佩刀,定定地站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帮满将,此刻他的内心只有仇恨。显然,他默认了朱青这个决定,这对双方都是公平的,虽然对有些人已经不需要将公平。
“青龙,你说话算数?”听得朱青这一说,满将中便有人跃跃欲试。
“我青龙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说打到你们盛京就打到你们盛京!”朱青笑应一声,这一刻,他必须保持足够的自信和气魄,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秦香楼和锦衣卫所有人的希望,更是赛时迁的希望。
“好!老子先来!”那满将便得意叫嚣。
“松绑!”朱青令道,赛时迁手起刀落,那满将身上地绳子一下便被斩断。
“呀啊!”那满将怒喝一声,张开断绳,捡起地上的武器。
朱青看了赛时迁一眼,点点头。
朱青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赛时迁赢了,那将能挫伤满将地锐气,如果赛时迁输了,那赛时迁对谈判一事儿便也无话可说。而最关键的是,以这样的形式来制衡双方的心理,只是不能一下把满将都杀了,以免激怒多铎,狗急跳墙,危及百姓。
两人的战斗一触即发,双方来回斗了十几回合,场边替赛时迁加油呐喊声不绝于耳,成为烟花巷中最独特的声音!
“呀啊!噗呲……”随着,赛时迁最后一刀抽刺,刀口刺进了那满将的腹中,赛时迁咬牙切齿,他的脑海中翻滚着这些天鞑子在扬州犯下的种种罪行,所有的力量涌到刀刃上,随着他手腕一转一抽,刀从满将腹中抽出来,鲜血染红刀身三寸有余。那满将重伤到底,血流不止,最后一名归西。
虽然这是一场有计划地较量,但是却是一场公平的决斗,那满将的死让其他满将再无人刚有怨言。
“还有谁?”赛时迁手握滴血地大刀指着那些被绑的满将,沉沉我问了一句。
满将只是纷纷后退,无人再敢向前叫嚣应战。毕竟,刚刚死去的两名满将是他们这帮人中最能打将军!
良久无人应答,朱青挥手令道,“带下去!”剩余的五名满将随即被锦衣卫押走,以做筹码。
解除了满将危机后,朱青走到赛时迁身边,轻轻拍拍了他的肩膀,便朝秦香叫了一声,“秦老板,麻烦你帮时迁将军包扎一下。”朱青说着,走到秦香楼门前,烟花巷外看了一眼。
而赛时迁地背后,他那个未愈的伤口已经血染脊背。
“其实……我们可以不用谈判,也许可以从岳经纶下手……”赛时迁虚弱地说了一句。
朱青回头一看,赛时迁已经倒在秦香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