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能让女心情这么好。
“麻烦精又滚回她该滚的地方了,我能心情不好吗?还有上次那个,一块清理了。人家硬气得很呢,说是再也不想与我们为伍,是自己转服的。谁不知道她是被埋了三天受不了了才转的。”女轻哼了一声,说这话时带着三分戏谑,还有一分胜利者的骄傲。
麻烦精?转服?
夏舒言听得有些晕。女毕竟在阵营大帮里,说不定说的是什么阵营的事情。夏舒言常年不打攻防,自己恶人谷的事都不知道,更别说浩气盟了。
不过予剑倒好像知道前因后果一样,听女说完,“嗯”了一声。
“你这次不心疼啦?”女好像要看好戏似的问道。
“玩游戏而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玩法,我无权干涉别人,只能管好自己。”予剑却不是在开玩笑,他很认真地说了这句话。
女笑了笑:“到底人是会成长的啊。你这个大学不算白念。不过我还是要说,幸好你遇到了杳杳。”
“我知道。”
两个人像打哑谜似的对话听得夏舒言云里雾里。她不知道女和予剑在说啥,直觉让她觉得这件事和她相关,可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认真地在玩游戏,阿霁也没和她说过什么新的八一八,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什么可能和她扯上关系的大事来。
“我就来知会你一声。她要还有脸面就不会再回来,不过,你那边那个,得你自己处理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当年你要也能知道这么多,听我一句劝,哪有现在这么多事?”女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当年?
予剑当年大概确实发生过什么不好忘记的事。夏舒言想起那个八一八里隐约被提到的剑纯,想起初见岸柳初茵时她说的话,予剑和岸柳初茵,有什么不愿被提起的过往吗?
女说完这些话就跳出了频道。予剑好像也没受什么影响,仍是认真地看着比赛然后时不时给夏舒言解释一下。
只是夏舒言自己则总时不时在猜测予剑和岸柳初茵之间的事。她有种隐隐的感觉,岸柳初茵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予剑的事,所以女、流风才会那么讨厌她,予剑才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
要不然,就算是普通的亲友,或者帮会认识的人,打个竞技场,也不需要那么直白的拒绝,还要拉她假扮情缘。
说起来,现在的一切,好像也都因那时而起呢。夏舒言不知道这于她而言,是幸还是劫。
不过她愿意相信,是幸运多一点。
“杳杳,是不是又走了?”
“没有啦……”
“自从上一把打完就不说话了,还说没走?”
“真的没有嘛。没有。”
走也是因为想你,所以你不能怪我。夏舒言偷偷地想。
那天看完比赛,夏舒言偷偷地爬上了游戏。
那会已经快十二点了,予剑说他明天有事就去睡觉了。夏舒言突然想趁他不在偷偷做点东西送给他,就登上了自己的号。
她的号没怎么学生活技能,只有上次和亲友玩的时候,学了做大红花,她想了想,决定就做大红花,可以给流风也做一个,到时候万一还有机会打三三,可以一人戴个大红花。
夏舒言控制着自己的号,甩着大轻功降落在扬州的生活技能区,一眼就看见一个熟人。
纵横离殇正在呢。
虽然只听阿霁说起过他,不过因为在予剑的好友列表里看到过这个名字,所以夏舒言还是认为纵横离殇和予剑应该也是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