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没有?或许说——差点有了。
他无数次地打开冰棺,无法克制自己地轻吻上国师大人那惨白的双唇,像个疯子。
他坚持着国师大人没有死去,活着的国师大人那么爱干净,他必定每日要为她沐浴,细心擦拭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里外外。国师大人严肃而正经,怎么可以头发披散?洗发,梳发,冠发,都是海格尔亲力亲为。
为一具尸体做这些,他是个疯子。
做这些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情动,他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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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好吃吗大人?”
司静思皱着眉头嚼了又嚼,简直不忍直视,这大概是她吃过味道最为清的红烧鱼。
“曦,张嘴,啊——”她夹了一大块鱼肚子,左手托在下面,递过去。
事实上,海格尔几乎从来没有忤逆过国师大人,他当然是乖乖张口。
“好吃吗?”让你尝尝你自己的手艺。
海格尔咽下去了,“我很抱歉大人,这并不合您的口味。”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知道这并不符合大人的口味,海格尔不由得有些羞愧,是他自己信誓旦旦要为大人做这道菜的。
“哈哈。你知道就好!”难得的经大条。
“那我再去为您准备一份午后蛋糕吧,否则您会饿肚子的。”
“去吧。”
他起身要走,又忍不住退回来,俯身亲吻她。
自从醒过来之后,每天、每天都要被亲上十几二十次的国师大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
无数次深夜降临的时候,那是海格尔最为悲戚而阴鸷的时候。
他坚信国师大人会醒过来,那——醒过来之后呢?
大人,会不会、还是会再次离开!?
有了这个想法的自己彷如恶魔附体了一样,疯狂地想要毁坏她的躯体,从脚踝处开始敲碎她的腿骨吧,那样的话,国师大人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了。挖出她美丽的猫眼,什么都看不见的国师大人醒来之后就只能深深地依赖自己,离开了自己就无法独自活下去……
啊——还需要镣铐,锁住她!
只是当那坚固的镣铐咔嚓一声锁住国师大人纤细而脆弱的脖颈时,海格尔只觉得自己疯了,他简直不是人,国师大人毫无防备,一无所知地躺在这里,而他呢,他做出了什么!!
他是个恶魔,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大人的垂怜?
看着国师大人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静谧而安详地躺在,海格尔只觉得羞愧和罪恶感将要杀死自己了一般,他疯狂地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