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掌中的两颗黄牙,娘炮不由得瞳孔一缩,嗓子里发出尖利的叫声:“废了那个姓寒的杂种……废了他……废了他……”
气急败坏的他一个没站稳,突然就矮身摔在了地上,四仰八叉。£∝頂點說,..
“炮哥……”
老鼠等六个弟见娘炮于是被砸得嘴巴流血又是掉门牙而且还摔地上,一个个吓得来脸都绿了,再去看寒心,手中犹自把玩着一块鹅卵石。
这块鹅卵石和砸中娘炮嘴巴的差不多大,核桃一般,鹅卵石在寒心的手中就仿佛有了灵性,被悠闲的寒心抛得一上一下的,就如同上蹿下跳的乒乓球。
最让老鼠等众人惊骇的是,寒心居然看也不看手中抛来抛去的鹅卵石,仿佛他的掌心处有某种异的吸力。
“这……这……”
见识了寒心刚才突然用鹅卵石砸得老牛门牙掉地的一幕后,老鼠等人哪里敢扑上去找寒心的麻烦啊,他们虽然自信如果一拥而上的话能够把寒心撂倒,但是,一拥而上的话,其中一个人必然会被砸,也就是所谓的当炮灰。
没有谁会傻到去当炮灰,哪怕命令他们去当炮灰的人是他们的老大娘炮。
所以,听了娘炮的话,老鼠等六人虽然一个个都在挽衣袖,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迎上前去,相反的,一个个都暗地里用非常的步子后退。
“妈的,全都一起上啊!”
见老鼠等人居然吓得双腿都在打抖,娘炮那个怒啊,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指着寒心的方向怒骂:“老鼠,老鱼,上,非得把姓寒的这个杂种打得吐血!”
“嘭!”
几乎是娘炮完话的同时,寒心手中那块核桃一般大的鹅卵石再度呼啸而出,狠狠地朝着娘炮的嘴巴砸去。
“妈呀……”
陡见寒心手中的鹅卵石再次朝着自己砸来,娘炮吓得直接就叫娘了,与此同时,他作势就要转身逃跑,甚至还双手抱头。
但是,他终究是没能逃过被石头砸嘴巴的厄运!
寒心砸出来的石头,速度太快了,快得让人躲不开,娘炮当然想躲,但是,他的身体完全跟不上脑子的节奏,也跟不上寒心砸来的鹅卵石的节奏。
“咔嚓……”
鹅卵石砸在娘炮的嘴巴上,发出一声脆响。
“啊……”
娘炮嘶声惨叫,嚎啕如杀猪,伴着他张嘴的动作,又有两颗门牙从嘴里冒出来,混着血水掉在地上,一面白一面黄,看起来非常恶心。
“干掉他……唔……干掉他……干掉那个杂种……”
娘炮更怒,怒得整个人都癫狂了,他一面捂着自己的嘴巴乱叫一面要老鼠等六个弟冲上去干掉寒心,一口一个“杂种”,一口一个“杂毛”。
“嘴巴都已经被砸烂了还这么脏,找死!”
寒心实在是憋不住了,当即骂了一句,下一秒,赤手空拳的他便朝着娘炮的方向扑去。
两人相距有七八步那么远,寒心话音落下的瞬间已经扑到了娘炮的面前。速度之快,竟是带起了一阵风,刮得老鼠等人的背脊凉飕飕的。
“啊……”
陡见寒心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娘炮吓得直接叫出声来,如被卡住了脖子的母鸡。
他叫一声的同时,急忙转身逃跑。
“跑得了吗?”
见娘炮转身,寒心冷冷一笑,都不给娘炮跑出半步的机会,几乎是娘炮抬脚的同时,寒心的手已经搭在了娘炮的肩膀上。
五指如爪,轻轻用力便将娘炮的肩膀几乎压得坍塌。
紧接着,寒心的手突然用力一扯,娘炮整个人便噔噔噔的倒退,如喝醉了酒一般,眨眼间已经倒退了三步。
“你特么才是杂种、杂毛!”
一声怒骂,寒心一脚后踢飞出,刹那之间踢在娘炮的腹部。
“嘭!”
伴着一声令人心惊胆寒的闷响,娘炮整个人随即倒飞而起,重重砸出了五六步。
“呕……呕呕……呕……”
娘炮的腹部受到重击,这会儿仰面倒在地上,腹部一阵痉挛,憋闷难忍,如吃坏了肚子一般用力呕吐,翻江倒海,各种污秽的东西从他的口中吐出,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也不止。
寒心原本打算迎上去再给娘炮几脚的,但娘炮吐出来的隔夜饭实在是太恶心了,索性也就不上去了,转而瞪向老鼠等六个娘炮的弟,然后冷声质问:“刚才是谁堵住我的车门的?”
寒心当然知道堵车门的是老鼠和老牛,所以,他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就落在了老鼠的身上。
此时的老鼠,手中犹自拿着一把片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兜里抽出来的,这会儿见寒心盯着他,他吓得双腿都软了。
寒心太彪悍了,先是轻易将老牛干倒,至今老牛还蜷缩在地不敢爬起来,再之后寒心又轻易将娘炮也给撂倒了,打得对方呕吐不止不,嘴巴也烂了。
老鼠身板,自然干不过寒心,所以,听到寒心质问自己,他索性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是我……是我……老大……我错了……饶命……饶命啊……”
老鼠把头埋得深深的,匍匐在地,他一个劲地求饶,语气急促,就仿佛尾巴被烧了一般。
“是你?胆子可真大啊!”
寒心冷冷一笑,当即似笑非笑地抬脚走到老鼠的面前!
寒心正要抬脚踹老鼠,突然,匍匐在地的老鼠如猛虎一般挺身而起,手中“唰啦”一声挥出一把石灰粉。
石灰粉遇风就扩散,瞬息之间已经弥漫成了一块白色的幕布,直接将寒心整个人都湮没在其中,如白色的毒烟一般。
“次奥,竟然玩阴的!”
仓促之中,寒心赶紧用手去捂眼睛。
“一起上!”
伺机而动的老鼠终于是抓住了机会,跪在寒心脚下的他这话时已经从地上站起来,手中握着的片刀当即朝着寒心的腹部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