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竹叶青语塞了,脸也在一瞬间红到了耳根子。
她几次想要说话,几次都是‘欲’言又止,就如同吃了哑巴亏一般。
此刻,竹叶青在心里一个劲地骂寒心,傻子,笨蛋,猪头……
暗骂寒心的同时,竹叶青的头也埋得低低的,一副羞答答的样子,看起来娇‘艳’‘欲’滴。
“怎么不说话啊?”
见竹叶青只顾着埋头看自己的两只鞋,寒心更加郁闷了,于是又说:“竹叶青,我问你话呢!”
“哎呀,心哥,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呀?”
一旁,作为旁观者,索方蜜看不下去了,于是就赶紧扯了扯寒心的一脚,说:“青青既然要和你去上京城,那你就让她跟着你去呗!”
说话的同时,索方蜜还偷偷地递给竹叶青一个“我懂的”眼,狡黠而且明媚,仿佛和竹叶青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小蜜,你别瞎猜!”
察觉到索方蜜看自己的眼带着一丝丝的“暧昧”,红着脸、瞒着头的竹叶青只感觉自己的尾巴被踩了,下一秒,她赶紧寒着脸,刻意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是月阿姨叫我跟着他的,否则的话,我宁愿在桂‘花’村享福,才不要去上京城过勾心斗角的生活!”
“嘻嘻……”
听了竹叶青这话,索方蜜甜甜一笑,然后继续打趣竹叶青,说:“青青,你听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说着,也不等竹叶青反驳,索方蜜赶紧又拉着寒心的衣角,饶有深意地说:“心哥,青青是‘女’孩子,你要照顾她哦,我和舅舅等你带青青回家过年!”
“这个……”
听了索方蜜这番话,寒心更觉满头雾水,如丈二的和尚一般,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对竹叶青说:“正好我现在缺的就是帮手,那就和我走吧,你放心,跟着我绝对有酒有‘肉’、包吃包住!”
说着,寒心甚至如对待胡宝虎等兄弟一般抬手搭在竹叶青的肩膀上,邀着竹叶青就往病房外走去,不过,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竹叶青分明就是带刺的母老虎,碰也碰不得,几乎是寒心的手搭在竹叶青肩膀上的同时,竹叶青的手肘就毫不留情地朝着寒心的腹部撞去。
两人勾肩搭背走出病房‘门’的同时,“嘭”的一声闷响传入病房里索方蜜和胡大年的耳中,两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索方蜜失声大笑:“嘻嘻!心哥遇到暴力的青青,真可怜……”
“真的可怜吗?”
胡大年刻意用半开玩笑的眼瞥向索方蜜,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你不羡慕吗?”
索方蜜心中一紧,赶紧说:“人家有什么好羡慕的?”
“唉!”
听了索方蜜这句心不对口的话,躺在病‘床’上的胡大年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然后说:“喜欢就要去追,你要是一直守在桂‘花’村,他是看不到你的!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像青青一样跟他去上京城……”
“哎呀,舅舅,你胡说什么呢?小心让人听到,多羞人呀!”
不等胡大年把话说完,索方蜜立刻如打了‘鸡’血一般伸手捂住胡大年的嘴巴,然后红着脸用弱弱的语气解释说:“舅舅现在躺在病‘床’上,当外甥‘女’的怎么能丢下舅舅?再说了,我要是也去了上京城,心哥的‘药’田怎么办?蔷薇蔬菜园和倾城‘花’卉园谁来打理?”
被索方蜜捂着嘴巴,胡大年的眼睛一个劲地眨着,仿佛对自己的外甥‘女’颇有怨念,等索方蜜自说自话一般说了一大堆后,胡大年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就打开索方蜜捂着他嘴巴的手,然后笑骂道:“臭丫头,你这是要把舅舅捂死啊?”
“我……”
见胡大年的脸都憋红了,索方蜜心中愧疚,于是就解释说:“舅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嘿嘿……”
不等索方蜜把话说完,胡大年竟邪邪一笑,如成了‘精’的老狐狸一般对索方蜜说:“之前你对青青说的那句话,我现在转送给你!”
索方蜜心中咯噔了一下,只感觉自己的耳根一阵滚烫,她心虚地问胡大年,说:“什么话?”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嘿嘿……”
……
‘玉’如意此刻非常恼怒,她秀目圆瞪,冷冷地盯着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高瘦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刘有才,你‘常青树‘药’店’凭什么收购仁圣堂?难道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仁圣堂没有转让的意向,更不会转让给常青树!”
“嘿嘿!”
坐在‘玉’如意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高瘦男人“刘有才”听了‘玉’如意的话,嘿嘿一笑,然后用极其不屑的语气对‘玉’如意说:“‘玉’如意,你就拉倒吧,谁不知道现在你们仁圣堂所面临的危机?因为倾城珍珠中毒事件的影响仁圣堂‘药’店已经临时关‘门’歇业,而上京城那边的‘药’店更惨,已经被新闻曝光!可以说,现在的仁圣堂名声已经臭了,根本无法继续营业下去!面对员工工资,‘门’店房租,银行贷款,你们仁圣堂要是再不转让‘门’店,难道准备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