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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从林温柔家逃出来的,加上昨晚喝醉了酒,所以,此时的寒心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尤其是腰间的皮带,竟然都是开着的。
只不过因为满脑子都在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真把林温柔给办了,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装束很有问题。
一边走,一边朝着自己的大门走去。
突然,好几个村民闯入寒心的实现。
“哎哟,寒医生,您这大早上的去哪了?咱大家伙可都在你家门口等老半天了呢?”
“咦?心哥,大早上的你怎么从林村长家出来?”
“对啊对啊,寒医生,你的皮带怎么都没弄好,难道昨晚?”
这几个大清早等在寒心家门口排着队要看病的村民很快就发现寒心衣衫不整、皮带也没弄好,所以,一时之间,众人坏笑着看向寒心。
“啊?”
冷不防被村民们这么一说,寒心赶紧埋头去看。
裤子的大门虚掩着,拉链没拉上,皮带则是很张扬地开着,就好像是牛魔王的将之牛角。
“胡……胡说八道什么呢……”
匆匆整理衣服裤子的同时,仗着脸皮厚,寒心说:“林村长病了,我是去给她看病了,刚才在她家上厕所,出门的时候忘了拴皮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真的吗?”
一众村民显然不相信寒心的话,一个个都用“不用解释,我们懂”的眼盯着寒心看。
很快的,其中一个村民就发现了寒心脸上的爪痕,于是,他惊呼:“心哥,还狡辩呢,你的脸上可全都是被林村长抓过的痕迹呢!”
“可不是嘛……”另一个村民用贼眉鼠眼的眼盯着寒心,然后故意取笑他,说,“脖子上还有唇印和吻痕呢,嘿嘿……”
“啊?真的?”
听村民说自己的脖子上有唇印和吻痕,记忆断片的寒心就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一个箭步冲向自己的大门,他是要去照镜子。
五分钟后,寒心苦着老脸从屋里走出来,当他看到在场的村民全都一个个盯着他捧腹大笑后,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恼羞成怒,寒心骂了一句:“次奥,今儿老子休息,不就诊!”
“别啊,心哥,大家伙这不是盼着你和林村长好才逗你的嘛?你说你,医术高明,而且人品一流,和林村长不正是郎才女貌嘛?”
“就是啊,寒医生,您可千万别生气,我们全村男女老少都希望你能把林村长拿下呢!”
“心哥,你可真厉害,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林村长家当自己家了,牛!”
“嘿嘿……”
被众人这么一阵吹捧,寒心怒气顿消,转而眉飞色舞地和大伙儿吹嘘起来,说什么自己是把妹的圣手泡妞的达人,当然,这些话是没让林温柔听到,不然林温柔非提着菜刀活劈了他不可。
林温柔是没听到,可有一个人听到了,这个人就是索方蜜。
大早上的,索方蜜弄了一壶醒酒茶,连李大爷都没能享受一口,她就欢欢喜喜地往寒心家跑。
站在门外的拐角处,索方蜜听到大伙儿都在聊着寒心和林温柔,隐隐约约听说寒心昨晚是在林温柔家过夜的,一时之间,她气啊,脸色煞白,不由分说,她扭头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捂着脸哭,她在心中痛骂:“寒心……你这个花心的大萝卜……我不让舅舅把地租给你了啦……呜呜……”
索方蜜哭着跑开的一幕正好就被从镇上赶来准备“负荆请罪”的万年春等一行人给看到了。
“小姑娘这是被寒心给祸害了?”
想到这种可能,万年春的心猛地一沉,心说:“一边和铁无情的外孙女玩,一边又欺负这么标志的小姑娘,这个寒心也太牛了吧,他到底是谁,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吗?”
一时之间,万年春觉得自己更加无法摸透寒心的底细了。
赶紧的,他刻意垂着头弯着腰,做出一副非常谦卑的表情战战兢兢地踏入寒心家大门口,一如准备去参见圣上的老太监。
“寒村医,我来看您了……”站在大门口,万年春不敢直视寒心,而是垂着头,说话的语气非常柔和。
万年春一出现,本来闹哄哄笑得正欢的村民们全都噤声了,一个个用古怪的眼盯着万年春看。
不多久,突然,其中一个村民指着万年春脱口而出:“我记起来了,前几天就是这个老乌龟来村里想要把心哥赶走!”
“对,就是他,这个老乌龟仗着自己是卫生局的,以为自己了不起,居然想要把寒医生赶走!”另一个村民应和了一句。
再然后,场中七八个村民全都用杀气腾腾的眼盯着万年春,其中有两个暴脾气的村民甚至作势要动手打万年春。
见自己惹了众怒,万年春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抬头看向寒心,用哀求的语气说:“心……心哥……我是来给您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