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先生,据我所知,仁圣堂的清心润肺散似乎不仅仅只是治疗感冒的普通药,更是治疗禽流感的药呢!我调查过,之前华夏那边就爆发了禽流感,仁圣堂正是凭着清心润肺散一举成名的呢!”
会议室门口,女助手压低了声音对井上先生说:“井上先生为什么要拒绝仁圣堂入场呢?”
“我当然知道清心润肺散,不过,在我看来,清心润肺散未必就是治疗禽流感病毒的药,崎小姐,你要知道,我们汉方医学半点也不比中医差!”
井上先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难掩的都是自信。
“可是……”
被称为“崎小姐”的女助手还想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
井上先生用淡淡的语气打断了崎小姐的话。
似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他又放缓了语气说:“对了,你一定要特别留意寒心!”
井上先生和寒心、林温柔之间又一个合同,也因此,正如寒心所猜测的那样,井上先生不好直接与他为难。
“特别留意?”
崎小姐显然不明白井上先生这话的意思。
“……”
井上先生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助手竟然如此不上道儿,于是就用更加直白的语气说:“怎么说寒心的仁圣堂也算是咱们东京都的外资企业,你平时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井上先生寻思着,只要自己的助手崎小姐能够主动接近甚至是亲近寒心,那么,寒心一定会误以为这是井上先生的意思,在井上先生看来,这就好比糖衣炮弹。
“我……”
崎小姐这时候总算是明白井上先生的意思了,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恋爱经历为零,正是幻想白马王子的时代,要她去讨好一个男人,谈何容易?
然而,崎小姐深知工作的得来不易,所以就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这次的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结束,参会人员就在东方大酒店用膳,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热闹不已。
井山先生显然是没有什么食欲,于是就和千叶斋鬼鬼祟祟约到了一个单独的包间里。
“哥,您有什么吩咐?”
千叶斋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也最明智的事情就是娶了井上先生的妹妹做老婆。
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年,若非井上先生暗中帮忙,千叶斋的连锁药店怎么可能轻易跻身东京都药品销售行业的前三甲?
事实上,千叶斋连锁药店明面上的老板虽然是千叶斋,但是,真正做主的人却是井上先生,药店的收益,井上先生一个人就拿了六成,而剩下的四成则是千叶斋和其他几个投资人一起享受。
不过,因为井上先生在药监部门的职位,他注定只能做一个幕后者,这也就是为什么外界普遍认为千叶斋连锁药店的老板是千叶斋的根本原因。
“这次的禽流感非同小可,整个东京都有二十三家医院被指定为疫情防治定点医院,而在我的暗中操作下,你得到了向这二十三家定点医院专供禽流感病毒防治相关的几种药的资格……”
说到这里的时候,井上先生刻意打了一个哑谜,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抬眼看向千叶斋,然后问道:“对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包括千叶斋在内,东京都综合实力排名前三甲的连锁药店都有自己的制药工厂,换句话说,三大连锁药店还是药品生产商。
尤其以千叶斋的制药工厂的实力最为强大,拥有三百多种药品的生产、销售资格。
单从这一点来看,千叶斋取代另外两家巨头药商成为魁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正是因为千叶斋等三家药店拥有制药工厂,所以他们才能参加这次的会议,与其他药厂竞争。
“我当然知道啊!”
千叶斋不假思索地回答:“哥,你就放心吧,治疗禽流感所需要的十几种药我们的工厂都能够生产,这一次,咱们一定可以赚一个钵丰盆满,嘿嘿……”
“八嘎!”
不等千叶斋把话说完,井上先生当即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笨蛋,钵满盆满算个屁?想要赚钱,什么时候不可以?”
“这……”
冷不防被井上先生一顿臭骂,千叶斋顿时就语塞了,腆着老脸,他忙问道:“哥,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吧,我全都听你的!”
“废物!废物……”
井上先生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阵,然后才强压着胸中的怒火说:“这次的禽流感波及范围很广,短短三天,近半个东京都已经被感染,对咱们千叶斋药店而言,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你能够拿出一种市面上没有的药制止禽流感,那么,东京都的另外两家巨头药店就会被彻底踩下去,非但如此,千叶斋甚至可以一举冲出东京都!”
“这……这……这个……”
听了井上先生的一番话,千叶斋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有心动,有紧张,当然,更多的是无奈。
最终,安踏只能苦叹一声,然后说:“哥,我当然知道如果有一种专门克制禽流感的药咱们千叶斋就火了,可是,禽流感非同小可,甚至就连国等西方医生发达的国家都没能研制出一种可以完全克制禽流感的药,我……我又从哪拿出这种药呢?”
“你当然拿不出这种药!”
井上先生冷冷一笑,说:“可是,仁圣堂却拿得出来,正是卖得最热的清心润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