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压抑着,克制着,可真的很委屈,很难过。妈妈不见了,爸爸也变了,他们都冤枉她,欺负她。
八字不能她能决定的,那个时候出生了,她能怎么办?
云浅哭的伤心极了。
席墨骁都能感觉到胸口处湿了一大片。
他把她抱在怀里,带进了主卧室里。
云浅放开大哭,泄着心里的消极情绪,完全没注意到他们来到了主卧室。
席墨骁把她放在床上,捧住她的脸,指腹不停擦着眼泪。
“真是水做的,哭起来像开闸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席墨骁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嫌弃,指腹却不停在帮她擦眼泪,“本来就不漂亮,再哭可就更丑了。”
云浅哭的更伤心了,泪水模糊着她的视线,“呜呜……丑就丑……”
她很少这样大哭,压抑了五年了。
妈妈出事那一年她也没这样,因为她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两年后,云鸿明不顾她的反对,毅然决然向法院提出申请,通过法律程序宣告沈嘉死亡,同年举办葬礼,衣冠冢至今还在栖霞山的陵园里。
她没参加葬礼,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妈妈已经死了。
席墨骁见怎么哄都没用,最后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放任她哭。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止,最后卧室里安静了下来。
“浅浅?”席墨骁轻声唤她。
没有人应声。
席墨骁小心翼翼的掰过她的身子,没想到她竟然睡着了。
把人放在床上,席墨骁去洗手间用拿了个热毛巾,擦掉她脸上的未干的泪痕。
睡衣领口下,少女肌肤白如凝脂,锁骨幽深迷人,席墨骁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