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一百块钱还想玩出花样。”
“你这还算好的,我上回接了个硬-不起来的,还怪我技术不好,尼玛,你说气不气。”
花斑虎抿着唇,舔了舔牙齿。
看过天仙似的大明星,再看这些歪瓜裂枣,他也硬-不起来。
草!越想越憋屈,火大!
他走出去,点了根烟,拨慕安琪的电话,这一次手机里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
草!
花斑虎直接将手机摔了!
去年,他的大本营被人一窝端,幸亏他跑了出来,现在被通-缉,害得他到现在也没查出,那一群出鬼没端他老窝的人是谁。
现在他只敢在穷乡僻壤的地方呆着,有钱也没地儿花。
既然慕安琪做的这么绝,他也不是好惹,好糊弄的。
猛吸了几口,将烟仍在地上,男人抬脚,黑色的皮靴将烟碾灭了。
他刚准备回旅馆,视线瞥见一抹纤细的身影。
玩狙击步枪的人先要善于观察,要有双善于捕捉的眼睛。
一头如瀑的黑直长,化了淡妆穿了件白色的短款薄羽绒服,淡紫色的长款毛衣,包裹着翘-臀,一双笔直纤细的大腿露在外面,脚上是一双及膝长靴。
他推断,走过来的女子年纪也就2o岁,至于做什么的……
在白杨镇,大晚上的穿成这样。
花斑虎站在黑漆漆的夜色中,觉得身上燥热。
花斑虎折回旅馆,直接道:“包-夜吗?”
打牌的男人放下手里的牌,打量着花斑虎,花斑虎一头精短的头,三十多岁,身材挺拔结实,只是风尘仆仆,透着落拓不羁的气质,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