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好。”云浅点点头,重新将脸颊埋在屈起的腿上。
储婉君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她一走出卧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沈御风打电话,直觉告诉她沈御风肯定知道什么。
拨号,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
“御风,你跟我说实话,浅浅到底是什么情况?”储婉君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压低声音问道。
“伯母,电话里说不清,等您来医院的时候到我办公室里,我详细跟您说说。”
“好,我现在就过去。”
储婉君带了几套席墨骁的换洗衣物,离开了别墅。
……
沈御风办公室里。
储婉君坐在沙上,看着沈御风不疾不徐的泡茶,催道:“都火烧眉毛了,赶紧说正事。”
“您先喝杯茶,降降火。”沈御风递了一杯茶给储婉君。
储婉君接过去,催他:“快说说,浅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得,我今天回去问她知不知道席墨骁是谁,她咬牙切齿的说敌人。这是中邪了,还是魔怔了……”
“伯母,现在的云浅确实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云浅,她被黎思卡强行植入了席墨骁虐待、迫害她的画面,再加上她本来就有双重人格,她现在对席墨骁充满了惧意和恨意,哪怕是听到席墨骁这三个字,她都会表现出非常剧烈的抵触情绪。”
“什么?”储婉君震惊不已,喃喃低语道,“这样的话,她跟墨骁还能过得下去吗?”
沈御风蹙眉,这很难说。
“云浅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做精康复治疗,但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谁也不敢保证。”沈御风照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