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走到洗手间,就看到牙刷都准备好了,上面挤好了牙膏。
收拾妥当后,云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也没有暧|昧的痕迹,如果不是身体仍旧有些酸疼,她都要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让人羞羞的春|梦。
席墨骁离开时,云浅没有送机,她正在训练场上带兵训练。
今天上午是四百米障碍跑,随后是八公里越野跑,最后又加了1oo个俯卧撑,1oo个引体向上。
听到上午的训练安排,队列里的人皆是一震,但一想到云浅的训练量跟他们是一样的,她还是个女人,一个个都怨不敢言,只好硬着头皮迎接这异常残酷的训练。
接下来每一天都是高强度的残酷训练。
在云浅的带领下,他们每天的训练量都比别的士兵大,甚至是他们的两倍、三倍。
跟他们以前接触的训练量比,现在的训练简直堪比魔鬼训练,每个人都不愿在云浅面前服输,都不想承认自己是怂包,所以跟她较上劲似的,都咬牙坚持着。
云浅自动忽略掉他们倔强的冷飕飕的视线,不为所动的继续训练。
眼又不是刀,顶个球用。
慢慢的,八个人从最初几天的生不如死,竟然很快的逐渐适应了训练,跟上了她的节奏。
待他们适应了现在的训练量后,云浅立刻调整训练计划,加大了强度和难度。
就这样,八个男兵在她的带领下,开始了全新的军旅历程。
军区每个月都有一次考核。
三连的成绩在六月底的考核中初见成效,有大幅度的提高,但还不是连队第一。
距离年底还有5个多月的时间,云浅并不着急。
她指定的训练计划虽然强度很大,但并不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