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的小声抗议,“你那是什么逻辑,强词夺理。”
“席墨骁逻辑,没有逻辑。”
书房里只开了一落地灯,落地灯就在沙边上,笼罩着两个人。
几分钟后,云浅终于绷不住了,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部队的事是不是很棘手?”
部队的事,没有小事。
这个道理云浅也懂。
她生气,是因为席墨骁什么都瞒着她,连公公都知道告诉她真相,不让她瞎猜,瞎担心,可席墨骁守口如瓶,死活不告诉她。
她真的很生气,越想越生气。
如果是要严格保密的事,他不说她也不会问,更不会怪他。
可塔莎集团的事不一样。
她半年多前跟塔莎集团的人交过手,知道那些人的厉害,他们个个血腥残暴,心狠手辣。
为了保证不连累到家人,当时她参加行动的用的也是代号。
没想到,饶是如此还是被塔莎集团的人盯上了。
席墨骁说:“没什么,都是能解决的。”
听到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云浅有些火大。
她坐直,气哼哼的盯着他。
席墨骁不解:“怎么了?”
“席墨骁,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我是温室里的花朵吗?我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吗?我们是夫妻,我也是军人,有些事,我不希望你隐瞒我,奈拓和塔莎集团的事我听说了,你打算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云浅冷着脸质问。
“还有……假离婚的事,你可以告诉沈医生,为什么不能告诉爷爷?你瞒着我,我能理解,因为那时候的我被黎思卡洗了脑,会有什么后遗症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你为什么不告诉爷爷?如果爷爷知道真相,他当时就不会因为我的事操碎了心,也不会那么难过。你就不担心爷爷跟妈一样,坚决反对我们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