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就是,她对杜家颇为忌惮。
阿桑很快回过,盈盈一笑,“原来是你,欢迎我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她矮身坐进车里,熟稔的好像他们没有分别一年多似得。
欧柏冷着脸,情在见到阿桑那一刻并没有一点缓和,笑意全无,可不管他的表情有多冷,其实心里早已溃不成军,他是拼尽全力才没有表现出来,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显得占据主动权,在这场感情站中是个胜利者。
不得不说,想在感情里争个输赢的人,往往最后都输了。
欧柏面无表情,冷冷的,定定的看着她,打量着面前这个不施脂粉却美丽如初的女人,忍不住就开口讽刺道,“你不就是吃这套,喜欢被男人宠着,追着?如果我不用这种方法,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见到你?”
叶扶桑脸上依旧维持着恬淡得体的笑。
现实教会她,做人收敛点终归没错。
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尽量保持微笑,微笑是最好的伪装。
她那恬淡浅笑的模样让原本就心有不满的欧柏蓦地就怒了,暗暗的咬牙,再开口时,声音冷的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样:“开车!”
司机动了车子,几辆豪车整齐划一的驶出京城国际机场的停机坪。
另一边,云浅听出欧柏的声音,松了一口气。
她的想法跟阿桑一样,是欧柏还好,欧柏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要不是杜家的人,不是欧老爷子就好。
车里。
欧柏靠着椅背,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当总统这应变多,他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气度成熟深沉,让人很难揣测,五官俊美,气场让人不敢小觑。
半晌,男人低沉而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