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医生说。
司机的理由让人无从怀疑。
辛蝶衣是昨天凌晨来医院的,当时医院里只有值班护士,他这位经科的专家医师并不在。
司机客气地说道:“您现在要是忙的话,我可以等着,等你空了再跟我说也行。”
“我现在不忙,刚好有时间,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夜先生的伤情。”医生不敢怠慢,毕竟夜冥是沈院长和席少特别交代的病人,再加上辛家这层关系,没有人敢懈怠。
医生很耐心的将夜冥的病情照实告诉了辛家的司机。
司机默默地记下,又问道:“这还有醒过来的希望吗?”
“希望当然是有的,就是我们谁也说不准他到底能不能醒,具体又什么时候醒。所以也是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做好面对各种可能性的心理准备。”医生委婉的说。
他们跟很多病人接触过,所以说话从来不会说死,都是留着三分余地,避免造成医患关系紧张,甚至引医闹。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医生。”
“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作为医生该做的。”医生说。
司机打听了该打听的,就没有在医院里逗留,而是直接谢过医生后就离开了医院。
辛家。
姜余音看到司机回来,立刻开了口:“医生怎么说的?”
司机将医生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给姜余音听。
姜余音听着听着,眉心就逐渐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