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蝶衣嚯的抬起头,看向姜余音:“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余音坚定道:“就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他要是还不醒,你就跟他断了,你要样貌有样貌,要才情有才情,再加上我们辛家的家世背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至于是不是第一次现在也不在像以前那么在意,你再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也很容易。”
“跟你说不通,我不说了!妈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走吧,你也不是诚心来探望的,你连好好看大叔一眼都没有,你看他的那嫌弃的眼,根本就是在让我难堪。我爱他,我认定了他是我辛蝶衣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辛蝶衣捂着半边红肿的脸,撅噘嘴,带着几分娇怒,看的姜余音心头一软。
“你才二十岁出头,就张口闭口一辈子,人生在世,以后的事谁知道。”
“以后的事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爱谁,我想要嫁给谁,我想跟谁一起过余生,我知道我想过什么日子。”辛蝶衣声音轻柔,但语气却很坚定。
她是外柔内刚的性子,看着柔弱,实际上特别拧,特别执拗,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是个认死理的丫头。
说夜冥是夜木头,其实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余音气极反笑,冷嘲道:“你知道你想过什么日子,难道就是守着这样一个男人,过了下半辈子?我生你养你,不是让你这样作践自己的。”
“我守着他怎么了,我心甘情愿。”辛蝶衣忍不住呛声,怼了姜余音。
“身体肤受之父母,我是不会就这么看着你自毁前程的。”姜余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