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迟直接把书拍在他伸手,怒而爆粗:”你演示个屁,我什么时候让你指点这个了!
裴青临斜了她一眼:”学会说脏话了?嗯?”
这一眼就是标准地老师看学生的眼,沈语迟一下回到从前,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额……你演示个……鬼,我用不着你演示!”搞得跟她没看过小电影似的。
他不理她,随手翻到她方才打开的那一页,唔了声:”原来大娘子喜欢这个啊。”
这页上画的是那位闺秀和先生面对面坐着,两人实际并未挨着,闺秀伸出双手……男人露出享受的愉悦表情。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花样,正是给身上来了癸水,不方便服侍丈夫的女子准备的。”
沈语迟:”……”
”名唤……”他叠指弹了下书页:”抚箫。”
沈语迟秒懂,脸上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了。
裴青临不过逗逗她,瞧她一脸震撼,反倒讶异:”怎么?你倒是能听懂?”要说沈语迟当真是个有些歪才的,平常上课不见得多出挑,这种不大正经的事儿倒总是清楚。
沈语迟没想到他的读心buff发挥到这种地步了,她忙撇开脸:”什么抚箫啊,我就听过抚琴,你自己瞎编的名字吧,这种不着调的话不要说来脏我耳朵。”她还抬了抬下巴,摆出白莲花一般的高洁脸。
裴青临好笑地瞧她:”你既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又怎么会知道它会脏了你的耳朵?”他见沈语迟脸色一僵,伸手赞许地拍了拍她的头,调侃:”大娘子如此慧性博学,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
沈语迟要给他怄死,他突然一捻她的手,脸上笑的暧昧:”既然大娘子什么都懂,不如我们先从这个试起?”
她眼一闭,脑袋往后一仰,当即装死,额头却挨了一弹,裴青临收回手:”这时候装什么死?你又不是没碰过。”
她啥时候碰过哟!沈语迟正欲叫屈,突然想到她上回被裴青临硬拉着手摸了一回,当即不敢吱声了。
她憋了半天,终于发了狠:”你再跟我说这些,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裴青临虽然意动,但他当和尚低当了二十一年了,断不至于连这一时半刻都忍不了 ,但主要还是喜欢看她憋个半死的小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