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帝对宸妃可说又爱又恨,一开始也是极其不待见他这个突然从冷宫里蹦出来的儿子,是后面到陆承宇再大了点,才对他改观。
而其他皇子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兄弟,就更不加待见了,甚至可说对他极其轻蔑。
入了国子监后的日子,则又更是一言难尽了。
”王妃应该不知冷宫的日子有多难熬,王爷并不如其他皇子那般从小锦衣玉食,他从小过的艰辛,在冷宫时没食过一顿饱饭,好不容易挨到功成名就,却又被身旁最信任的心腹背叛,身中无解毒,从此性情大变再也不轻易相信他人,他以前的并不是现在这样喜怒无常的性子。”
”奴才知道王妃对王爷极为上心,不仅为他调养身子,还对他无微不至,却不知为何您突然就开始躲着他了,您躲着王爷的这几日,奴才看得出王爷心情并不好,火气也很大,他几次想找您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脾气而作罢,一直在等着您自己来主动找他。”
”这些话王爷是不可能对您说的,奴才又不忍见王爷如此折磨自己,才会将王妃拦下好一一说给您听,王妃若觉得被冲撞,陈福甘愿领罚。”
陈福说完后便缓缓跪了下去,恭敬地跪伏于地。
楚时依听陈福拉拉杂杂的说了一长串话,一开始听得头都疼了,听到最后却是给听懵了。
陆承宇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不敢找她?
陈福怕不是在跟她说笑吧?
楚时依自然不可能处罚陈福了,她摆手让他起身,没再多说,直接绕过他进了寝间。
寝间内,只见陆承宇敞着中衣躺在榻上,双颊异常红润。
楚时依不需脑袋里蹦出来的字提示,只瞧一眼,都看得出这人确实又烧了。
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崽的感觉为何,她总算是知道了。
楚时依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果然滚烫得吓人。
她轻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去命人准备施针器具。
毫无防备下,大手悄然无息的缠上她的腰肢,相同的情景似曾相似,楚时依惊呼一声,娇软的身子便沉入锦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