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煊虽是因为对他身上毒感兴趣才会一直医治他,但姜煊想方设法为他调养身子,试着调出解毒剂,种种待他的好也全是真。
陆承宇极其薄凉却不可能冷眼看他下跪相求。
”谢殿下恩。”姜煊放下衣袍,躬身谢恩。
直过好半晌,陆承宇才脸色难看的阴恻恻道:”到时给本王离她远点。”
姜煊心中虽然非常赞同他的话,但仍是好心的劝告莫名喝起闷醋的晋王殿下。
”殿下,王妃挂念之人就只有您,您实在不必担心。”
”呵,谁担心了。”
陆承宇冷笑一声,脸色却因他的这些话而微微转好,目光再次移回窗棂外。
只见窗棂外的小姑娘正专心摆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满头大汗,眉眼弯弯也不嫌累。
陆承宇瞇了瞇眼,剑眉紧皱。
”她手上的伤何时可痊愈。”不知不觉,话题又回到了楚时依身上。
”王妃手上的伤前日便已痊愈,王妃难道没告诉殿下?”姜煊愕然。
闻言,陆承宇面色冷了下去。
他忍耐如此多日,便是在等她手伤好,她居然胆敢隐瞒他!
姜煊见他面如寒霜,忙道:”殿下,王妃身子不比常人,所受的疼痛皆是一般人的数倍,或者更甚,兴许肉眼上伤口已痊愈,但实际上她仍会感到疼痛也不无可能。”
仅管姜煊替楚时依解释并设法开脱,但陆承宇心底只觉得自己被她欺骗。
就算实际上会疼,但伤口好了也该跟他说一声才是,怎能在他面前仍装做一副伤还没好的样子。
楚时依并不知道陆承宇已经晓得她伤早好了的事。
自从陆承宇开始准备前往太姥山的事山,她可说每天都过得美滋滋的。
除了姜太医定期来访王府的那天外。
每次只要姜煊来王府,陆承宇当晚就会特别烦躁。
脸色难看,对她说话也冷冰冰,不像平时那样略带温和。
虽然陆承宇一开始就是个冰块,也对她很凶。
但当他开始对你好时,是会习惯他的好的,自从她说自己喜欢陆承宇后,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陆承宇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