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天天往外跑,吃喝嫖赌,跟狐朋狗友喝酒,整日见不到人的郑二少,现在却是窝在屋里,无时无刻黏着媳妇。
据说第三日回门当天,郑二少全程扶着少夫人上下马车,一刻都舍不得放开,陪着媳妇回到宋家,当着岳父、岳母的面,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完全一副以妻为贵的 痴心丈夫模样,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
大伙儿不禁想问,这位宋家大姑娘到底有什么本事,竟把二少爷迷成这样?
最后众人得出一个结果,便是此女内媚之术了得。
这话传到宋心宁耳里,她的脸又黑了。
说她丑、说她家世差、说她攀权附贵,她都无所谓,但说她在床上把花无心迷得不想下床,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明淫荡的人是他,居然把这事赖到她身上,这厮表面上说为了彼此的利益,必须在人前作戏,却是借着丈夫的名义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她,偏偏她在人前还得做 样子,不能推开他,一肚子火只能留待晚上同房时,把人往死里打。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她阴恻恻地持刀威胁。
郑寻欢被她在脸上划了一刀,满脸是血,对她露出深情的笑,诚心建议。
”杀我太麻烦,会给宋家招祸,不如你让我上一次,我就不烦你。”
宋心宁脸皮抽动,额冒青筋。她真的好想弄死这个经病!
当初她愿意嫁入郑府,除了改变娘亲身分的动机外,也是打算暂时远离江湖是非,过过清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