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觉得有人在摇她,张眸,是已经洗好澡的严华格。
”换你去洗了。”
她勉强忍着疼痛起身,走入浴室,不经意看见洗手台上方镜中的自己,皙白的肌肤上可见欢爱过的红痕,尤其是乳首,被他持续不断的吸吮,直到现在仍挺立红肿着。
她上前,看着如花般的容颜,嘴角拉起了若有似无的浅笑。
终于有个人是爱她的。
所以虽然才交往一个礼拜,她已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给了。
在房间内已经穿戴好衣服的严华格,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里头已有数通讯息。
是他的狐群狗党发来群组,约他一起去打球。
他回——
再一个小时我才有空。
在干嘛?其中一个朋友问。
严华格躺向枕头,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水声,不免有抹得意爬上嘴角。
当初多少人信誓旦旦他追不上,尤其在他努力了三个月后,还是一无所获,几乎要灰心丧志时,他才脱口说了句”真难追”,这群损友立刻落井下石,激起了他不服输的自尊心,立誓一定要把冷冬璇追上手。
四个月时,大家都当在看他笑话。
五个月时,眼看着毕业在即,他心头的坚定也逐渐动摇,怀疑自己可能要留下黑历史。
因此在苦追了半年,她第一次点头答应他的邀约,他因为太过震惊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产生幻听了,或者根本是在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