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秋好不容易找到台阶下,连忙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那几个人总算走了,白姝娜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着眉心。
她转身往法会的方向走,其他人则跟上她——
”那个人究竟有什么毛病啊?”章乐屏边走边嘀咕。”什么条件还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他不是黑道出身的吗?现在还跟黑道牵扯不清呢。”
白姝娜步履不停,脸上寒霜稍解。”不过就是丧妻罢了,对很多女人而言,他还是金龟婿。”
章乐屏絮絮叨叨地念道:”就因为那样,他才会认为自己够格黏过来,虽然外表是挺不错的,但那眼太有目的了,我不喜欢。”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都没用,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白姝娜冷淡的说,她从右侧小门进入,看到了法会现场,有几名僧人正在诵经。
法会布置的庄严肃穆,大量摆放着香水百合,那是她要求的。
香水百合是姊姊生前喜爱的花,姊姊一定不喜欢用菊花来布置,她也就不理那些繁文缛节了。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在会场,穿着成套的咖啡色西装。”展律师。”
那人回过身来,果然是展又诚。
他是白家的律师,他爸爸也是白家律师,姊姊生前就很倚重他,也是少数她现在能信任的人。
她露出浅浅微笑,与面对胡宇秋时大不相同。”你真有心,还记得姊姊的忌日。”
展又诚眼里掠过一抹灰色的沉重。”人不在了,情分还在,我应该要记得的,不是吗?”
”说得没错,你们共事那么多年,”她很安慰地说:”姊姊看到你来,一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