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安四肢冰凉,眼前昏暗,脸刷白了。
”……暮斯,怎么办?”
”很急?”杜暮斯皱起眉头。
潘若安一怔,回过头来看着他,一瞬间冲上心头的恐慌和害怕被”很急”这两个字给甩掉了。
果然,默契这种东西,只能用在对的人身上,她跟这块冰还没找到频率,老是搭错线,不过偶尔这种笑果的确有调剂身心的妙用,这回应该记他一支嘉奖。
”你行……我不是要找厕所,我是看见西门了。”
砰!
车多,车速慢,一辆接着一辆紧紧跟随,几乎没有空隙,在这样的情况下,炫目的桃红色露营车紧踩刹车的后果可想而知。
”……暮斯,怎么办?”
”我去处理,你留在车上。”
不是,潘若安其实是想问……杜暮斯,你怎么了?
有关于潘家的”西门”那个老掉牙的传说,杜暮斯已经听到耳朵长茧,她”看见”西门,对他而言就是一日三餐家常便饭,他听了应该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怎么突然找到默契了?
还好,车速不快,事情不大。
车子还好,但是潘若安一点也不好,她四肢发冷,不知道也不确定怎么回事。
这回,她居然分辨不清那抹身影到底是她眼里的残影,还是真实?
她深深吸了口气,推开车门面对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