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自小习医,但生在北獟,习得的全是药草治病之理,关于针灸,是跟着凛澜回到侯爷府,接触到当地的大夫才知那是中原的特殊医法。
她兴致勃勃拜了个大夫为师学了一阵子,小有成果,只是不懂,这位老人为何要替她施针?
疑惑涌生,白微仔细打量眼前的老人,发现他看起来与中原的大夫很不一样。
外貌似汉人,但衣着装扮都十分诡异,让人看不出究竟是哪里人。
她疑惑的问:”我……怎么了?是您救了我?”
闻言,乔震国收妥针,绷起脸正声开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叫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
白微听懂老人的话,但当中搀和着一些陌生的字眼,让她听得一头雾水。”您……在说什么?”
见她一脸茫然、似懂非懂,乔震国突地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说起教来,连忙放软语调。
”算了,你好好休息,别再胡思乱想了。”
白微依旧迷茫,却看到老人起身,转身似乎要离开却顿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许久,才又感叹的开口:”日后爷爷不会逼你了,你学得了就学,学不了想做什么就随心所愿去做吧!”
说完,乔震国迳自转身离去。
爷爷?
白微的思绪被搅得更混乱了,但她不得不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请等一等!”
乔震国顿住脚步,撇过头看了她一眼。
白微仍有一种全身虚软无力的感觉,却清楚意识到自己没有摔断脖子、摔断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