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缨抱拳应了一声,说道:”是。”
那女人终于一个气儿不顺,当即晕了过去,旁边刚才还和她姐姐妹妹叫的好听的太太夫人们,顿时做鸟兽散,谁也不敢扶她。
长公主听了,终于松一口气,老老实实的让郎缨送自己回去。
滕燕赐和罗瑞雪出了姚府,上了马车,骑奴赶着车往回走。
罗瑞雪觉得今儿个的马车也太与众不同了些,竟然铺着这么厚的软垫子,一坐进去就像坐进了棉花里,舒服的马上就能睡着似的。
罗瑞雪靠在车里,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鼻息间是桌案上焚香的味道,甜甜的,非常好闻,罗瑞雪眼皮有些重,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身子里升起一股热意,起初觉得是盛夏的天气太过于憋闷,但是渐渐地,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滕燕赐也感觉到了这股热流,眼睛一眯看向桌案上的焚香,突然想到自己出门的时候,母亲千叮万嘱一定要坐马车去,还要快去快回,还有母亲前些日子和自己谈抱孙子的事情,顿时额角青筋直跳。
滕燕赐袖袍一卷,将桌案上的焚香卷起,扫出窗外,然后将车帘子打起来了通风换气。
外面骑奴驾车,突听”啪”的一声,一个东西飞出了马车,吓了一跳,但是滕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什么事情不能问,自然就没有多话,继续安安稳稳的驾车。
罗瑞雪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滕燕赐的动作,顿时就明白了,恐怕着香炉里焚烧的是助兴用的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罗瑞雪明白过来了,似乎感觉到那股热流并没有随着香炉飞出马车而燃烧殆尽,反而愈演愈烈,几乎坐不住,腰也软了,手脚也发软,身子要往下滑溜一样。
罗瑞雪想撑起身子,往旁边挪一挪,自己闻了香变成这样,滕王爷饶是练家子,定然也会不好,只不过罗瑞雪刚一撑起身子,手一软,顿时往前一栽。
滕燕赐眼疾手快,伸手将罗瑞雪揽进怀里,罗瑞雪只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坚硬而结实的怀抱,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整个人脸上烧的难过,身子也烧的难受不已,她不禁轻轻挪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出去。
滕燕赐感受到怀里人的细腰在自己大手下慢慢的拧动着,罗瑞雪细软的青丝磨蹭着自己的下巴,入手是浑圆而单薄的肩头,不盈一握的纤腰,他的呼吸不禁有些粗重。
滕燕赐捏住她的腰身,说道:”别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