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盏这时候想,幸好小姐看不见,不然还不被气死?
罗瑞雪哪能看不见,心中却只是冷笑,自己还真是小看了滕翰哲和罗莺儿不要脸的水平。
滕翰哲的声音传出来,说道:”莺儿,你别提这个,一提这个我就心烦!滕燕赐是我小叔,就算已经出了五服,但我好歹也姓滕,他竟帮着罗瑞雪那个贱人!不仅打我鞭子,还禁我足,逼着我写放妻书!”
罗莺儿的声音娇笑两声,说道:”哼,滕王爷这么护着罗瑞雪,他俩人……是不是不干净呀?”
她这样一说,碧盏眼睛顿时瞪圆了,气的直喘粗气儿,差一点冲出去,被罗瑞雪一把拉住。
罗瑞雪只是将手指放在唇瓣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碧盏当下瞪着窗纸,也没有发作。
滕翰哲的声音说道:”什么!我就说,原来他们背地里不干不净!反倒恶人先告状!我就说,罗瑞雪一个瞎子,就算是丞相的嫡女,可滕燕赐好歹是王爷,会怕一个丞相吗?原来逼着我写放妻书,是这么回事!”
罗莺儿的声音娇滴滴的说道:”不要生气,事到如今,生气也没有办法,咱们不如想想补救的办法。”
滕翰哲的声音说道:”你有办法?”
罗莺儿的声音说道:”自然了,你是人家的心头儿肉,鞭子挨在你身上,却疼在人家这里,我自然要给你想办法了,是不是?”
窗纸上的影子顿时又搂在一起,简直是放浪不堪,滕翰哲催着罗莺儿快说。
罗莺儿说道:”为今之计,绝对不能给罗瑞雪写放妻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就破了罗瑞雪的身子!反正你们已经拜了堂,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丈夫和妻子圆房,这也没什么……等到时候罗瑞雪没了清白,她还能去哪里,还不得哭着求你,不要休掉她!”
滕翰哲咂了一下嘴,说道:”这……你也看到了,罗瑞雪今日给咱们难看,我要怎么去……”
罗莺儿笑道:”你放心好了,明日午时,我去把她骗出来,咱们城南的酒楼碰头儿,你提前在楼上要好房间,就说是赔罪,给她茶里下点料儿……她一个瞎子!就算当着她的面儿下料,她又能看到什么?”
里面的两个人说着,都哈哈大笑起来,似乎但是这么想想就觉得爽。
他们哪知道门外罗瑞雪和一个相府的小丫头都听得真真切切。
碧盏被罗瑞雪拉着回了自个儿院子,才敢出大气儿,气愤的说道:”大小姐,您拉着奴婢做什么?他们用那样污秽不堪的话侮辱小姐,奴婢现在就去请老爷,抓他们一个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