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说完,匆匆回去复命了。
罗瑞雪看着那丫头的色,知道果然有事儿,说道:”走罢,去看看就知道了。”
碧盏说道:”可别又是表小姐给咱少奶奶砸筏子了!”
罗瑞雪心说,八成是。
老太太在自己院子里,罗瑞雪进了院子,走进了正房的大厅,就看见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目,旁边儿有丫头扇着扇子,两个丫头跪在脚踏子上,一个丫头捧着水果盘子,另一个丫头正在给老太太剥葡萄。
马千柔就坐在旁边儿,自己扇着团扇,嘴角挂着小人得志的笑容,眼睛眯着,都不正眼看罗瑞雪,只用余光斜楞着她。
今日连滕燕赐的母亲纪氏也在,纪氏坐在旁边,似乎有些着急,眉头微蹙着,手里攥着帕子,脸色不太好,嘴唇总是抿着,看出来很紧张。
纪氏见罗瑞雪进来,”唰”的就站了起来,欲说又止的。
罗瑞雪进去之后,很规矩的说道:”瑞雪给老夫人,夫人问好。”
然后又说道:”马小姐也在吗?”
马千柔冷哼了一声,笑道:”是呢,你这个瞎子,耳朵还挺好使的。”
老太太突然睁开了眼睛,挥了一下手,两个跪着的丫头就赶紧站起来,退到一边儿去了。
老太太这才说道:”今儿个把你叫过来,是有话问你。”
她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
马千柔站起来,冷笑着说道:”罗瑞雪,滕王府待你也不薄了,没想到你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她说的难听,老太太也蹙了一下眉头。
罗瑞雪将笑意收拢起来,不卑不亢的说道:”马小姐,何出此言呢?”
马千柔今日特别理直气壮,底气十分足,冷笑道:”当然有证据!我是从来不喜欢诬蔑别人的,若不是看你欺滕王府太甚,我也不会这么多事儿的。”
马千柔顿了顿,说道:”罗瑞雪,你从新婚到今日,单褥上都没有落红,想必是早和滕翰哲有染,如今又来祸害我燕赐哥哥,若是让外人听说了,叔侄俩共用一妻,还不笑话死滕家了?!”
她说着,老太太和纪氏更是皱眉,似乎觉得这件事儿非常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