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应好。
两骑走在前方,身后的侍从一把火将早前的痕迹烧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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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前方撵上苏锦和柏远的马车,柏子涧也在此处。
”先前可是刺客?”柏子涧方才不在场,遂问青木。
青木摇头,”行刺不会派这类人,身手不快。”
柏子涧微微拢眉,”那侯爷怎么说?”
青木转眸看向他,伸手指了指东边。
”东宫?”柏子涧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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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炎掀起帘栊上了马车,苏锦和柏远脸上尚有惑色。
”三哥,方才那些人可是行刺你的?”柏远终于想通,刚才那些应当不是流寇,许是专程是冲着行刺三哥来的,他先前如何未想到。
听到”行刺”二字,苏锦心底揪了揪。
柏炎看了看她,又朝柏远安抚道,”不是行刺,是来探听虚实的。”
”啊?”柏远自是诧异,就先前那动静只是探听虚实?
那真要是行刺还怎么得了?
”真要行刺,至少不会今日这般安稳。”柏炎轻描淡写。
”可有吓倒?”他先前是见苏锦脸色都变了,只是声音和色却故作从容。
苏锦扑到他怀中,一句没有说旁的话。
他心底忽得微暖,伸手拥她。
柏远瞪了瞪眼睛,自觉下了马车。
”阿锦……”
她同时开口,”日后,不要让青木跟着我了……”
不管今日真是行刺也好,试探也罢,有青木在他身边会安稳得多。
她从未如此真实见到过朝中的尔虞我诈。
更许是,冰山一角。
她不敢多想。
他眸间微潋,沉声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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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日,路上一路平顺,没有再遇到过事端。
九月初,便行至平城。
平城已是初秋时节,夏日里的鸣蝉都隐了去,秋高气爽,艳阳高照,算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