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偶尔闹些别扭其实是好的,能闹别扭,表示心里是在乎对方,还有些期许的,那些相敬如宾的夫妻才真要不得呢。”
芳华脸红,别扭的,小声的说,”舅母,我……就是气他受伤瞒着我,他怕我看了难过,又不能瞒我一辈子,等我知道了不还是会难过,还要自责自己没照顾到他……”
”这次王爷受伤瞒着你是他不对,但他初衷是好的,到底是怕你太伤心了,你可是刚出月子呢。
你们成婚这么久,舅母冷眼旁观,王爷是值得你依靠的,这世间能有几个幸运的女子能觅得这样的良人呢?
所以,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在这里住多久,舅母都不嫌弃,但王爷要来接你和孩子,你就要跟着他回去,王爷的伤可还没好透呢……”
”你生气归生气,可要适可而止,过犹则不及,别把男人的耐性给作没了,到时候你就哭吧……”
”就说你舅舅,他也是毛病一大堆,在边关的时候,也动过歪心思,但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了,我一直记得那个时候你表哥小的时候,夜里孩子哭闹都是他起身来哄,这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男人,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
这话就说的有点糙了,但理却是真真的。
芳华被田氏说的眼泪盈眶,她的人生虽然有困苦,但也不是一无可取,舅母是真心的为自己打算着。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或许这是一个引子,当初说好了坦白的,不隐瞒自己的,可他还是做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是为她好。
可那几天里,即便他时常让人传递消息回来,但仍是让她十分担心,夜不能寐。
她腰间的最后一点赘肉也在这一场叛乱中消失殆尽。
田氏和芳华说了一会话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送走田氏后,芳华握着薛小呆的手,想着如果明日薛重光真的要来接她,就家去好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慢慢入睡。
与此同时,端王府里,薛重光孤枕难眠,感觉他就像一个孤魂似的,怎么睡都见不到天明,
翻来覆去的,在翻身第五次之后,他起身,扬声到,”让人备马……”
薛重光轻轻的撩开帐幔,看到芳华像只猫咪一样蜷在哪里,睡颜安恬,软软的一团,一只手勾着薛小呆胖胖的小手,他的整颗心就充斥着一种满足而宁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