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你今天要出这了这个门去见南宫锦,我不介意养一个残废!正好,苏夜白在这里,残了,可以让他给你手术!”
苏夜白:“我休假中,不收伤患人士。你们要是要动手,注意点分寸啊。”
浅夏狠狠踩了苏夜白一脚,又狠狠掐了他一下。
苏夜白委屈:“媳妇,你打我做什么?”
浅夏:“闭嘴!”
而顾景深却拉着自己媳妇走到沙上很是悠闲地坐了下来,那架势,分明就是要看热闹的样子。
林安暖狠狠地瞪了顾景深一眼。
顾景深倒是一点也不在意,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苏夜白也将自己媳妇拉到沙上去坐着,顺带还喊了云姨一声,吩咐:“云姨,去做饭吧。多煮点,打架很耗体力的。”
浅夏又骂了一句,“苏夜白你有病吧!”
苏夜白:“你说有就有吧。”
至于那两个要打架的人,慕唯一把银行卡放到了自己口袋里收好,然后又扫了一眼客厅,最后目光放在了一花瓶身上。
慕唯一走过去,把花瓶里的花拿了出来随手丢了,拎着花瓶就当武器。
郁景修眸色一沉。
顾景深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苏夜白:“哎哎哎,那什么,悠着点啊,这花瓶挺贵的,砸坏了可惜啊。”
慕唯一怼过来,“砸坏了关你什么事,又没有砸你家的!”
苏夜白:“行,那砸吧。往他头上砸,这一花瓶下去,直接把他送进火化场。”
郁景修冷冽的眼朝着苏夜白看过来。
慕唯一也当真没有客气,那个花瓶直接朝着郁景修的脚底下砸了过去。
——砰!
花瓶碎了。
苏夜白:“……”
真砸了。
这小姑娘可真凶残啊。
顾景深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可惜了。”
砸完了这个花瓶,慕唯一也没有解气,走到了柜子旁边,正好上面摆放了好几瓶酒,她一点也没有客气,全部砸了出去。
郁景修冷漠地看着,也不阻止,到最后,他也走到一旁沙上坐着。
郁景修不打她,不骂她,也不阻止她。
那样子,倒显得她跟一个经病疯子一样。
最后,慕唯一也不砸东西,只是突然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郁景修眸色一沉,起身跟上。
看情况不对,林安暖狠狠甩顾景深的手,“放开。”
浅夏也甩开苏夜白的手。
两人追了出去。
追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唯一跑到了湖边,郁景修在她身后。
秋枫别苑前前后后都有湖。
林安暖与浅夏两人喊,“唯一。”
慕唯一冷冷地看着郁景修,“我今天一定要出门,你不让,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郁景修一脸冷漠,“跳吧,别浪费时间。”
一听郁景修这话,林安暖与浅夏两人脸色都变了。
跟出来的顾景深与苏夜白两人听到这话突然想一脚把郁景修这货踹下去了。
慕唯一咬着唇,看了郁景修一眼,后退一步,没有犹豫直接跳了下去。
“唯一。”
“唯一。”
“郁景修你混蛋!”
“郁景修你混蛋!”
顾景深与苏夜白两人并没有觉得意外,认识慕唯一那么久,还是了解这个小姑娘性子的。
郁景修冷着脸,跟着跳下去。
林安暖与浅夏两人站在岸上担心不已,见郁景修一直没有把唯一救上来,害怕极了。
林安暖更是跑去拉顾景深,“你快下去救唯一。”
顾景深:“英雄救美这种事,还是留给水里那位,我去,水里那位上来就会跟我打一架。”
林安暖骂:“你们都有病吧?都是一群混蛋!”
林安暖正骂着,郁景修把人给抱了上来。
林安暖与浅夏两人立马围了上来,看到她这幅样子又心疼又气的,“有没有事?你是不是傻啊?你怎么可以真的跳下去?”
慕唯一冷得直抖。
郁景修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抱着她往别墅走去。
林安暖与浅夏两人也是立马跟上。
后面的两人。
苏夜白:“这郁家的小姑娘,性子够烈的。这一幕,可真的是像极了三年前你家林安暖啊。”
顾景深一个冷冷地眼看过去,“你也想尝尝湖水的味道?”
苏夜白:“还没问你呢,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因为昨天南宫锦来南城了,你和你家林安暖又闹翻了?不得不说,南宫锦这人还真的是一个祸害啊,昨天和郁家小姑娘又是吃晚饭又是看电影的,这是踩在你和阿修两人的头上放肆啊。”
顾景深:“呵,你不知道吗,南宫锦的爱好,惦记别人家的老婆。你家属和他走得挺近的啊,上次为了你家属,人家可是直接付了天价。你花了五个亿又如何,你家属也没有打算接受你,不是吗?”
“你还想用孩子套住你家属,苏医生,能不能别这么天真幼稚了,你家属是一个孩子就能套住的人吗?哦,突然想起来,不应该称呼你家属。她不是你家属,你在浅夏那,就是一野男人。”
苏夜白:“绝交吧。”
顾景深:“随便。”
说完,顾景深跟上。
这兄弟俩,也是直接翻船了。
一个比一个扎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