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想要不议论都难!
皇上脸色铁青,咳嗽一声,众人又立马闭上了嘴。
“苏玉听信了邱琰这伪君子的哄骗,为了他的前程,为了他能做上太傅的位置,替他做了许多不堪的事。”苏玉痛哭道。
“他让苏玉有了身孕,却又不肯负责,他哄骗我让我去勾引韦济宁。”苏玉道,“他说,只要韦济宁和孟鸢清的婚约能够解除,他就能娶孟鸢清,便能够借孟大将军的飞黄腾达,太傅一职便非他莫属。”
“他还说,他当上太傅之后必能够让太子对他言听计从,信赖不已,以后太子登基,他便可以权倾朝野!”
皇帝脸色难看得不行,皇后也是一脸气愤,林妃被吓得脸色惨白,生怕苏玉再说出更多料来。
“混账!”皇帝猛地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酒杯给震得跳了一下。
邱琰连忙出席跪下道:“皇上,你听臣解释!不是这样的!是苏玉!她、她自幼……”
“邱琰,你是不是要说我自幼与你一同长大,对你有了非分之想,爱你成狂,如今求而不得所以编造了这些要毁了你?”苏玉嘲笑着问。
邱琰哑巴了,苏玉说得一点也不错。
“皇上,邱琰这小人,惯会花言蜜语骗人,皇上莫要信他!”
皇帝好不容易才留出一丝理智,问道:“你让朕别信他,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得都是真的?”
苏玉道:“我有证人。”说着看向孟鸢清,“中秋节那日,苏玉因为邱琰为了求娶孟鸢清而答应不纳平妻,嫉妒心起,便雇人来绑架了孟鸢清,想要毁她清白。”
又是满座哗然,苏玉道:“那日苏玉自以为能心想事成,便在她面前把一切事情吐露,告诉了她我与邱琰的龌龊事。”
孟鸢清不出意外地又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
“安乐,可有此事?”皇后问。
孟鸢清缓缓起身道:“启禀圣上、皇后,却有此事。”
她把苏玉派人绑架她至破庙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皇后气愤填膺地看着苏玉与邱琰,又极力保持自己的语气:“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说出来?”
“家丑不可外扬。”孟鸢清道,“何况这事牵扯重大,那日苏玉雇来的人都被少将军杀了,苏玉当时又心心念念着邱琰,安乐实在不敢冒险。”
皇后重重地叹口气,非常无奈的样子。
“既然苏玉你对邱琰心心念念,一心想要嫁给他,怎么现在又出来拆穿他呢?”皇后问。
“因为……”苏玉闭上了眼,把心一横,将身上的系带扯开,衣衫脱落。
有几位正人君子已经闭上了眼或者侧过了头。
苏玉袒露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大好的春光,而是令人惊心动魄的累累伤痕。
她本应该娇嫩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伤痕,看起来像是鞭子抽打的,有些部位还有浅浅的咬痕。
“诸位莫在心里笑我不知廉耻,早在邱琰为了争太傅之位,笼络大臣把我送人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廉耻可言了!”
孟鸢清微微垂眼,襄王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要是苏玉把他牵扯进来,那可这就呵呵了。
“我对他痴心一片,可是他为了太傅之位,先是让我勾引韦济宁,后来又把我送来送去。我不堪折磨,哭着求他救我走,他却说不认识我!”
苏玉泣不成声,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要不是如此,我还傻傻地爱着他,等他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娶我为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