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泽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一是孟鸢清居然真的死了!
孟鸢清是孟清野的孙女,她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杀了,如何给孟清野一个交代?
二是凝泽居然要改立邱琰为太傅?!这是图什么?!
邱琰为人下作,已经是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的,凝泽居然还要立他为太傅?
这是图什么?
皇帝也愣了,他以为凝泽进来会给他解围,不曾想是来添乱的。
于是沉着脸道:“你胡说些什么?别捣乱,快下去!”
凝泽只是道:“孟鸢清已死,儿臣恳请父皇召邱琰前来,当着文物百官的面立他为太傅!”
凝泽一连把这番话重复了三遍,说得皇上都恼了。
最后凝泽站起来道:“父皇若是不肯,儿臣今日就撞死在朝堂之上。”
凝泽说着真的拔腿就跑,幸好大臣们及时把他抱住,可凝泽还手舞足蹈地要挣脱出来寻死觅活的。
最后一个大臣出来跪下道:“皇上,太子今日请求必有他的原因,不如先答应他,把邱琰叫来立他为太傅,先安抚好太子要紧。”
皇帝本就一肚子烦心事,现在看到凝泽这样更是气得肝疼,但是他又岂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去死?
只好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先把邱琰叫来,朕当众宣布改立他为太傅,可好?”
抱住凝泽的大臣忙跟凝泽道:“太子你听,皇帝答应了,您快别寻死觅活的了。”
凝泽果然安份了下来,皇帝满面怒容地盯着凝泽看。可是凝泽却毫不在意,一脸平静地站在那儿,有人搬来椅子给他坐他也不坐,还是有人按着他坐才坐下。
邱琰光鲜亮丽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一副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沉寂和落寞。
他恭恭敬敬地跪拜请安,抬头,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你可知今日朕为何召你前来?”皇帝问。
“邱琰不知。”
“太子希望改立你为太傅,朕姑且准了,特意召你前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此事。”
“臣叩谢圣上隆恩。”邱琰叩道。
“你从前种种诸多不堪,朕都还记着,但只要你从今开始一心向善,用心尽责,好好教导太子,那朕也可以勉强放你一马。”皇帝声音威严庄重。
“启禀圣上,臣从前受小人构陷,才会含冤至今,如今臣已经找到证据力证臣的清白,臣定会让皇上重达圣听。”
皇帝是真的不乐意去相信邱琰的话,倒是有大臣道:“既然邱公子说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何不现在拿出来?”
邱琰略瞥那大臣一眼,微微抬头,皇帝道:“有什么证据日后再说,横竖既然你做了太傅,就要好好做,若是你再有点不安份的地方,朕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
凝泽又开口道:“儿臣相信邱琰,他一定能做一个好的太傅,比孟鸢清还要好。”
众大臣一头雾水,凝泽道:“孟鸢清表面和善,实则内藏奸诈,挑拨离间,谗言惑上,邱琰是被他陷害的。”
“凝泽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帝问。
凝泽抬头目视前方,开口道:“邱琰是是被他陷害的,邱琰是个好人,邱琰才是栋梁之材。孟鸢清不过占着是孟清野的孙女,权势滔天,才敢肆意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