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孟清野打了败仗,没准圣上怪罪下来孟家,要是我再多说两句,那孟家是不是就完了……韦济宁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呵呵,曲长靖,让你平时那么对我!今儿我就要好好“报答”你了。
要是我现在立功,没准还能提前出去。
韦济宁正坐着美梦呢,又是一鞭子下来响在他的耳边。
“还不快从实招来!”惊堂木响。
“我说我说。”韦济宁一边嘴上应付一边现编造理由,“我印象之中,曲长靖好像是说过那么一两次。他跟孟鸢清说得!”
“那会是孟鸢清来看他,说什么大将军把她许配给他的事,曲长靖说了几句他要在这儿待五年呢,不见天日的,会把孟鸢清耽误了。孟鸢清也说,等个五年,她都变成老姑娘了。”
“后来他们还商量,说要让曲长靖早点出来,说让孟清野跟圣上求情让他早点出来,还要让他官复原职。”
“哦哦,还有!”韦济宁想出来更好的说辞,“曲长靖他大逆不道,对圣上不敬!那天是年节,孟鸢清大晚上来看他,还给他带了饺子。那天孟鸢清被封太子妃,曲长靖听了可生气了。说什么圣上……”
说到这儿,戛然而止。
“他说什么?还不快交待!”
“我不敢说……”韦济宁,“那些话,大逆不道。”
“你只管说。”
“曲长靖说,圣上……昏庸无能,还说圣上愧对大将军,还说他那么大的功劳在身,皇上这么对他,会被百姓不耻。还说,前线的大将军听到这个消息也不会高兴,就不好好打战了。”
……
“真是岂有此理!”皇帝看了韦济宁的口供后,气得猛得一拍桌子,手上青筋暴起,手心红红的。
曲长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真是该死。
现在看来,前线失守如此之快也情有可原了。
孟清野定是因为曲长靖和孟鸢清的事心怀芥蒂,有意地打了败仗,好让他再重用他。
皇帝气得手抖,恨不得现在就对曲长靖处以极刑。
“圣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辛尚书见皇帝了那么大脾气,忍不住开口。
“你说。”皇帝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让他看起来平静些。
“臣以为,韦济宁说得话不可信。”辛尚书道。
“不可信?韦济宁和曲长靖同狱数月,他说得不可信,还能信什么?”
“圣上请看,韦济宁口供,一开始并没有说曲长靖和安乐县主有什么不敬的话。直到臣透露此事事关重大,他才说了这些。”
“韦济宁就住在曲长靖隔壁,二人相隔不过数步。隔墙有耳,更何况韦济宁就明晃晃地在隔壁,曲长靖何以如此大胆,竟敢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辛尚书说得有理有据,任谁听了都觉得值得信。
“而且,韦济宁本就与安乐县主和曲长靖不睦。韦济宁以妻为妾的事便是安乐县主抖搂出来的,他自然恨安乐县主入骨。所以编造出这些话来也不怪了。”
皇帝在心里“啊”了一声,刚刚是他太冲动了。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韦济宁这些话确实漏洞百出。
只是他如何不敢相信,一直所向披靡的孟清野会在一夜之间丢失了燕猛关,又节节败退,甚至被人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