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究竟怎么了。”绿袅到了床边看着孟鸢清委屈巴巴地说道,“你的身体就跟之前在宏谷关燕猛关一样,越来越差,比那会还要严重!”
“哪有。”孟鸢清道。
“怎么没有,那时候你只是吃不下饭,可现在你动不动就流血吐血的……”
“小姐,要不这样,我们写封信给姑爷,让他一个人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来看你。”绿袅想了一个新的主意。
孟鸢清摇摇头:“可不许这样,他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的。”
“其实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受得是内伤。”孟鸢清道,“我被药王用内力打伤了,只是他武功太深,我不是对手。”
“内伤?那内伤怎么治?治不好吗?”
已经伤到脏腑了。孟鸢清心里嘀咕。
“治得好,只是时间要久点。”孟鸢清道,“我开个新的药方你去抓药吧。”
绿袅点点头,孟鸢清心想她这下只怕是一两个月都得闭门静养了。
药王这下想做什么都没有对手了。
真是厉害。
“你快让他们去街上看看百花酿的人还在酒吗?她们说什么做什么都记下告诉我。”孟鸢清道。
百花酿的酒到第二天,街上依旧是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官府不得不派人出来镇压还要赶走云娘月娘,说他们扰乱市坊,扰乱民心。
可是没有想到官府出面镇压,街上的百姓却不服,说他们官字两个口,官官相护,欺压老百姓,事情越闹越大。
那些百姓纷纷出面维护云娘月娘和官府的人对着干,那些捕头捕快甚至把明晃晃的刀亮出来让他们躲开,可是百姓非但不躲,还主动迎上去。
然后口口声声嚷着:“官差杀人啦!”
捕快都没法了,只得收了刀落荒而逃,那些百姓则得意的在背后大笑。
孟鸢清越听越不对劲,百姓一般没胆子和官府的人对着干的,是药王安插的人手,还是他们中了傀儡术了?
孟鸢清想了想,有了一个计谋,让孟祥找一些生面孔去做。
到了第三天,前去百花酿免费领酒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但是今天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有人质疑云娘和月娘。问她们百花酿的酒是不是喝了有问题。
“我昨晚回去喝了,头晕气胀胸闷,回去躺了一宿才勉强好了。”那人大声嚷嚷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你们这儿的酒有问题!”
云娘反驳:“你休要在这儿红口白牙的污人清白!这两天喝了我们百花酿的酒的人数不胜数!大家都没有问题!”
月娘也嚷道:“你这泼皮无赖,莫不是见我们孤苦姐妹无依无靠,特意过来欺负我们的?!”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我们的姐姐还没消息呢,这儿又来趁火打劫的了。”云娘说着拿着帕子哭哭啼啼起来。
那人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别以为你在这儿装可怜掉眼泪就有理了,我告诉你,我不信就我一个人喝出了问题。”
这泼皮无赖说着就踩着云娘他们推出来的大车高高在上冲着众人喊:“兄弟们,有谁喝这儿的酒喝出来问题的!都站起来!站出来!”
没想到他这一吼,果真有几个人应和他,捂着肚子说肚子疼或者揉着脑袋说头疼,也有的说心口疼的,总而言之都是喝百花酿的酒喝出来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