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林夫人笑容越扭曲。
“你们会被问斩是因为你们一是用催情香让宋氏争宠,损害龙体;二是你们从中作梗,挑拨皇上与前线战士的关系;三才是你们密谋刺杀我。”孟鸢清冷冷道。
“刺杀我不是死罪,但是伤了皇上死罪难逃。”孟鸢清悠悠道,“你们两个执迷不悟的蠢货,现在还想着以权谋私四个字,现在还想着争权夺利。”
“我告诉你们什么叫堂堂正正,什么叫光明正大。你们若真是恨透了我,只是恨透了我,大可以花钱请杀手刺杀我,甚至于你们可以自己提着刀来杀我,半夜偷偷放火烧了我的将军府。”
“可你们偏不,你们非要绕一个大弯子,送一个美人进宫,让她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争宠。宋氏在后宫处处与皇后为敌,誓要独占鳌头。”
“我与长靖前线打仗,这本就是生死未卜的事,你们却一刻也等不了,撺掇着皇上下令命燕猛关必须打胜仗。你们用心何其歹毒,你们恨我恨长靖,不要紧,你们还拿前线近二十万战士的命开玩笑,拿整个大燕的江山做赌注。真是罪不容诛!”
“林夫人,借他人之手完成自己的目的,这不正是邱琰爱用惯用的手段吗?”
“他当初利用林妃一步步进行自己的大业,又利用苏玉来控制韦济宁来伤害我。哦,说到苏玉,我差点都忘了,你不也是利用苏玉来害我吗?”
“你们不愧是母子啊,做事手段都如此一致。”孟鸢清冷冷道。
想到苏玉,林夫人又沉默一番。
“你若是能好好教导邱琰,他凭借自己的才华能力,读书科举日后也能成大器,偏偏你们都要一步登天!他要直接做太傅是如此,你们要利用宋氏把持朝政也是如此!”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啊,都把自己给活活烫死了。”孟鸢清轻声嘲讽道。
林夫人被气得胸闷气短,抚摸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宣平侯夫人刚刚“表现”得太过“勇猛”被狱卒打了好几下,又被孟鸢清一番话给震慑到了,现在见孟鸢清和林夫人说完话来才慢慢抬头看向她。
看到宣平侯夫人,孟鸢清目光转了一下。
“那我儿子呢?我儿子又如何招你惹你了?”宣平侯夫人说着又落下两行眼泪。
孟鸢清无声叹气,她该如何跟夫人解释呢?她对于韦济宁的恨全都来自于上一世,韦济宁对她的所作所为,对她的折磨,对她的羞辱,还亲手杀了她的孩子。
纵然这些在这一世韦济宁没有做过,可是……
“我也没有把韦济宁如何。”
“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我为何不能说。”孟鸢清平静道,“韦济宁和苏玉通奸,他自认为自己与苏玉两情相悦,我与他退婚,成全他和苏玉,再合理不过。”
“只不过可惜所谓的两情相悦只是他一厢情愿,苏玉不仅不爱他,还怀了别人的孩子。诚然,我是为了报复苏玉和邱琰才在韦济宁的婚礼上拆穿这一切。”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道,我是在救他不是吗?不然妻子进门,生下别人的孩子,还被你们如珍如宝地伺候,不觉得荒唐吗?”孟鸢清笑道。
“要怪就怪韦济宁这个窝囊废,只敢欺软怕硬窝里横的东西。苏玉与他人通奸,他若真爱苏玉就原谅她,若是恨苏玉就退婚。可是啊,他一方面惦记要和林府要和邱府攀亲,一方面又厌恶苏玉,最后自食苦果。”
“他把苏玉送给襄王,苏玉恨邱琰,最后连累他入狱了。这难道与我有什么关系?韦济宁若是不干这种下流之事,也落不到这个下场。”
“我说得不是这个!他被杀了,被砍头了!”宣平侯夫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