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鸢清还很困惑地看向曲长靖,他啥时候有这本事?她咋不知道。
曲长靖笑道:“这不算什么,练一练就行了。”他又看向孟鸢清还笑道,“我以前和你玩过,在燕猛军营那会,不记得了?”
孟鸢清摇摇头,曲长靖笑道:“太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记得也正常。”
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孟鸢清没印象太正常了。
京墨见状正在努力研究这个骰子是怎么摇出来的,却又不敢请教曲长靖,最后还是曲长靖手把手教出来勉强摇成功的,高兴得京墨午饭都多吃了一碗。
而无忧则一边吃着肉丸子一边跟孟鸢清道要学着做荷花酥。
“我让他们做了,下午再吃。”孟鸢清道。
无忧却认真地摇头道:“我要自己做。”
孟鸢清哭笑不得,无忧还没灶台高呢,怎么做荷花酥。
“不用,女孩子不会做饭也没关系,你娘到现在除了鸡蛋汤和烤肉啥都不会做。”曲长靖笑道。
出去游历那么多年,饭菜基本都是曲长靖来做的。
可是无忧很认真地说她要自己做,京墨知道她把之前佑鹤说得事当真了,于是忍不住笑一笑。
“好,回头让厨子教你和面,先吃饭。”孟鸢清道。
于是一整个年节无忧都在研究怎么做荷花酥,只是每次都做不出形来,只能是个半成品。
好在她最后总算弄得有个样子了,孟鸢清让厨子炸出来还算像模像样的。
无忧在京墨上学之前做了一盘荷花酥给他,让他带到国学里。
京墨自然把荷花酥给了佑鹤,笑道:“无忧给你的。”
佑鹤把盒子打开一看,这个荷花酥做得真的看不出来是荷花,而且大小很不一样,一看就是不会做的人做的。
“她还真做了。”佑鹤有些惊讶,他不过随口说说而已,自己都给混忘了,怎么一个三岁小孩还当真了。
“她学了好长时间了,你尝尝。”京墨道。
这段日子吃无忧做残的荷花酥吃得他都快吐了。
佑鹤拿了一个看起来很像样子的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真的是她做的?”
“她亲手和面,调馅填馅儿,不过最后下锅不是她弄得。”京墨道。
佑鹤感慨一声:“难为她了。”吃了一个又笑道,“以后你妹妹长大了,定能成个贤妻良母了。”
京墨“诶”了一声:“你怎么成天把这些话放嘴上。”他妹妹才三岁了。
佑鹤哈哈一笑,京墨道:“你都吃了吧,别辜负她心意。”
佑鹤摇头,他父亲一直教他不能沉迷一样东西,什么吃的喝的玩的都要“浅尝辄止,点到为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