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躺下两天发烧,脸红红的,吃不下去饭,慌乱的母亲领来了护士,静点一周,花了八百多元。
母亲听到发烧的他,反复念着一个名字,晓风。
怪不得他不喜欢这个姑娘,那个姑娘,原来他有心上人。
送走了护士,母亲抱怨,“我听见你梦里总念一个姑娘的名字,你是想念哪个姑娘啊,既然喜欢,你怎么不去追呢?”
“妈,不要说了。都过去了。”
“好,我不说,大领导不是说奖励一千吗,怎么没有呢?”
“妈,不要说了。”
“好不说了,咱为工作累病了,是不是还得自己花钱,哪有这个道理?”母亲为他报不平。
“这是我的工作。没想奖金。”
“天这么冷感冒了点滴不及时。你可是危险。想想后怕。你何必强出头,做的再好,风光还不是领导的?”
“领导都是好大喜功,就算是逼我向前送死,我能说不字吗?妈,你不要抱怨了,婆婆丁,苦涩如我。”
他摇摇头。他回想那天在台上领导慷慨陈词,只字不提资金,人们个个面带圣,是啊,在艺术和荣耀面前,提钱是多么的俗。
最后的结果是,领导满意,他得到的表彰是,一个鲜红耀眼的文字记录下来先进个人奖励书。那是至高无上的光荣。
同事吴姐婉转的对他说,“工因为你人品好,我提醒你,你呢工作努力再忙累,也得不到领导的认可,反招顾忌,怕能力超越了领导,在人手下,不要锋芒毕露,我们承认,工作能力为人品质各方面很优秀,现在谁还看重这些啊?你应该私下活动活动,要不到了退休也就这样了。”
“谢谢吴姐的指点。”李涛听得云里雾里。他根本无意邀功。
据消息灵通的内部人说,三日内每人会发一箱啤酒和一袋面粉。直到回家过年。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福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副科奖金二千正科三千,至于副处五千,正处不用说了,奖金翻倍。奖金和他们不带长的小科员一点关系也没有。去他奶奶的。
春节到了,烟花璀璨于夜空,有人失落有人得意,人们忘记了他的荣耀,他的作品光芒早就抛忘脑后。
正怜火树千春妍,忽见清辉映月阑。繁花玉树闪亮在夜幕下,人们欢笑,跑跳。处处热情洋溢。
滑梯下肃然等待的李涛戴着口罩,怕人认出。
人们带着孩子们跑上跑下,打滑出溜。
孩子们撒欢的笑声飘传在空中。他的心里升起暖意。欣慰涌上心头。
等到孩子们散去了,他还在守望着他的期待。
寂然无声中,李涛在默默的等待。不愿离开,不想离开。
直到路边的夜灯寂灭,他转过身来。
晓风,我一直期待你回来。晓风,你说喜欢滑雪,我是为你制作,滑梯在我的手上完成,现在四望茫茫,冷风凄凄,你不在。
李涛感慨万千。晓风,我一直期待你回来,晓风,潜意识里总以为春节你会回来,你会回来,可是我狠失望。
…………
“王盈盈现在哪个城市?”张帆想起一个人。
“昆山。去年我打过电话,她进了邮政,抱怨说,每天存储工作枯燥,有一次为储户办理存款,错了一笔,五千元,幸好有监控和记录,找回钱,当时很紧张,心想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