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深沉,你慢慢饮用,我去一下。”冷汀屿笑。
“好,你去忙。”
因为工作,陈小嘉奔赴各地,换乘不同的交通工具,疲惫的形影,似乎不再有的话在笔下晕染开来,意兴潇潇的陈小嘉执笔画下去……
………
周末,陈小嘉接到了一个电话,感到难以置信,“杨照怎么了这是?”他匆匆赶往朋友住处。
“你是哪根经搭错了吧,为什么非要离开大连?”陈小嘉兴师问罪的口气。
“上周我去看同事,他因为债务长期紧张压抑,喘不过气来,得了胃炎,整天捂着胃,哭丧着脸,样子越憔悴,他焦虑症越严重,整夜的失眠,加上工作忙,他病倒了,我去看他,已经卧床不起,脸色苍白无力,我忍不住哭了,想想我们都是穷忙族,物伤其类啊,我也曾欺骗自己,故作坚强高枕无忧吧,哈哈,又不是我一个人变成穷鬼,自欺欺人的找乐,麻木的活着吧,大度一点,意淫,就是做不到,我混的什么样子我都看不起自己,一个窝囊废,如果再生病,不是雪上加霜吗?你知道故作镇定的跑售楼处的滋味吧,我不走,难道下次哭晕在售楼处?”
“发什么经,你,飓风一样真的要走?离开也不急于一时,你就不能再等等吗?”陈小嘉的声音虚弱无力。
“我也想明白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耗费青春,不如果断一些,沈阳收入和这里差不多,平均房价低了一半,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心无力的耗下去,我所剩无几的青春啊,也等不起。”杨照一脸的憔悴。
“再坚持一年,也许事情能有转机,同事们都说,也许明年后年房价会降。”陈小嘉只想留住好朋友。
“那我乐观的问你,就是真的房价降了,调控了,一万三降到一万了,地产商要呼天呛地跳楼了,就这个价格,你买得起吗?”
“你怎么这么不乐观?我们总可以静观其变吗?”陈小嘉心中一凛,他无力反驳。
“这说明我的心还没有死,与其坐而待毙,不如奋力一搏,不然再过一年半载,我心灰意冷,就什么也做不成了。趁现在我还有一口热气,为脱光再去拼,离开是为了把爱留住。”
“非得离开吗?你真的就不能换个思维想一想?听我的,退后一步,万劫不复。”
“你不要劝我了,无心恋战我也不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血,早就想离开了,我的似水流年啊。”
“可是你说走就走,我的心理这一时还适应不了,你一走,我更孤单了。咱不是说好的吗?定居大连,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不能扔下我不管了。你不能当逃兵。”陈小嘉不知道怎么挽留住他。
“我承认,可是,想想经年累月的疲于奔命,栉风沐雨,年底我还是个无产者,我信心早已动摇,我不能承受之重,是我意志不坚定,你能稳坐,那你就等着看吧。你还这么看着我?你以为姑娘们都愿意和你一起捆绑有限的青春几十年的月月还贷啊?女人喜欢化妆品,女人不装扮的光彩照人,不想走出家门,男人习惯刮胡子,有人喜欢留胡子,胡子拉碴再年轻也象个大叔,虽然是自身所需要,都是自信的行为。我还剩下可怜的一分自信去赚钱,重新开始,重新来过,去放下可怜的自尊追女人,我得去打起持久战的战场呕心沥血拼了,不然对不起爹娘我打一辈子光棍啊?”
“这是什么思想,我听不懂。语言天才天德国人施里曼,会十几门外语,他说,得一点空,每一分钟都在背外语,这就是毅力。你先冷静一下,不要急于做决定。人生就是折腾。咱不自暴自弃,好不好?有毅力,有自信,相信形势会有转机。不要象个伤弓之鸟。我们需要的是,时间,等待。”陈小嘉也在努力说服自己。
“爱一个人就是要她幸福。我想请问,你想和林轩共度一生吧,你是不是想早一天娶到她,你拿什么给她幸福?我是说安居之所,这是女人们最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