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难,便伸出纤手,接到却不是酒杯是一双温暖的手,季笙一手挡住她,夺过一杯烈酒入喉。
第5章将军府贺寿(下)
韩珠跟着韩老夫人行过礼,单单没有去世子所处,悠悠坐在圆桌前,也只有几位姊妹,韩珠无力的夹起鱼丸,些许不甘:“祖母~那事儿就不宣布了吗!?”
韩老夫人顿了顿,喝下珍珠翡翠汤,过了好一会儿用纸巾抹了抹嘴:“世子已挑明,莫去丢人。”
韩珠静言,莫不说她背景强大,就算容貌也算得上将军府众同辈中数一数二,与世子本门当户对,何来理由如此拒她?倒是那个女人
“世子哥哥刚回京都,也从未听闻他身边有女人!这个女人从哪冒出来的!!?”
韩珠不知,韩老夫人就更不知这些琐碎事,但她明白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改变不了世子的心意,只是这韩珠从小倾心世子,时刻不跟着自己的哥哥了解世子。
借着大寿,她终于能见到他了,没想到是此景。
屋檐上飞过一只喜鹊停息,宴席临近尾声时,张墨娇如坐针毡,而韩斌叫住了季笙。
“世子,请留步!”韩斌请他移步偏院,单独谈话,世子和张墨娇相视一眼,两人心中不约而同想到了婚事。
喝的有些脸红的季笙对她点了点头后,走路有些飘,季笙参与宴会,都明白他只喝三杯,这次为张墨娇挡下一杯后,就暴露出不能喝酒的本性。
将军府有前后东西院,离张墨娇所呆的大堂最近的是西院,季笙扶着额头,尽量显得头不晕,步子正。
韩斌背过手,在一束暖阳下看见世子的脸,鼻子通红,微醺状,但依然是以礼相待,保持头脑清醒。
韩斌内心挣扎,终于叹了口气道:“世子想必也知现已有分割内斗,而分在兵部的犬子们竟反目对立就连这老太太的大寿也推辞不回!”
自战乱丢掉东城,剩下的兵力与南城合并,但战略不同,难以默契,由此两大将帅分割,而身为镇国将军的韩斌,统领万军,却此时为难,自家犬子分散于中。
而他此时选择向亲王的长子求助,因他做指挥总统,韩氏犬子不得不服他,所以即便是左都督,韩斌还是选择了世子。
季笙顺清思绪,颜锦貌似就在其中一队,若让他去搅搅,恐怕这左都督会翻脸无情。
韩斌见世子的情,认真而严肃又道:“世子,本将自知分内事,可身处兵部,很多事便不可顾及,于非家事也好,国事也罢,希望世子能调节此事!若世子肯相助,本将甘愿辅佐!”
说完,韩斌深鞠一躬,世子连忙扶起,原来韩斌是不好亲自出面向着谁,又顾及自身职位,不敢表明立场于几位爱子,辅国将军的面上,又一个德高望重且无纠葛闻兵事之人,必然就是他,季笙世子。
若是得将军辅佐,世子升爵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韩斌认为这是最诱人的条件,而季笙却是面露微醺,云淡风轻回绝:“本世子不便多参与,倒可写信给几位韩氏将军,好坏都在他们一念之间。”
韩斌佩服,眼前之人是成大事者。
“啊!!”一声惨叫,正在他们所在的隔壁。
季笙扶头摇晃脑袋与韩斌闻声而去,绕过白墙低亭,韩斌与微醺的季笙都惊呆了。
臃肿身子软榻在院中,无人过问,像暴毙一样了无声息,韩斌一把扯起他的领口,一瞧,正是他的逆子,草包韩元。
韩斌确实被吓到,臃肿的脸上几处被打的淤青,手处还有被咬的出血的牙印,以及他脱臼的手臂,现在双眼垂打,不堪入目。
季笙上前翻开他眼皮,还好,只是晕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