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桃可是亲娘,笔直的冲到上好的药坊自己掏钱,一摔铜钱在柜台:“老板,来点治风寒的药,还有”张桃伸长脖子,低声道:“春儿药。”
王安府内,世子亲自横抱着她放在床上,吩咐丫鬟给她更衣,在门口叹了口气,实则也是因为自己把她牵扯其中。
“兄长!你又把那女人带回来了!?怎么不带左都督呢!”季安儿嘟了个唇很是不满。
张嘴闭嘴都是左都督,季笙摇了摇头敷衍:“忽然想起,赌约的事,要是行我留在府中,你借我名义去跟左都督看府邸罢了。”
季安儿一听,开心的点了点头:“兄长!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找他!”说完,就颠个小步子准备出府,飞孪不放心被派着保护郡主,也跟了去。
丫鬟拿出了湿衣裳,给她换上了干爽的白衣,舒适柔软,她似乎有些意识,睁开眼又是那诺大的客房。
张墨娇觉得太熟悉了,便回想,溺水后不是那习武之人救了自己吗,怎会在王府?
她刚想起身,“吱呀”门开了,张墨娇立马本能的装成昏迷模样,她能多呆多久就多久,哪怕在这装一天也好啊。
季笙掩上门,房内几个小丫鬟有眼色的统统退下,季笙走得越近,张墨娇的心就跳的越快。
她脸微红着闭着眼,白颈下的白晰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白兔,张墨娇有些没去遮拦,因为是世子在身边。
可光坦的胸口被季笙用薄被盖住到脖子,严严实实的裹着她,她好的瞄了一眼,他竟然一点便宜也不占,正人君子莫过于他。
张墨娇心里美滋滋,轻微的呼吸,软绵绵的被窝,还有世子关心的目光。
季笙思灼,颜锦说过的话,看来打伤韩元的就是颜锦,还有张墨娇,为何他们会一起?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季笙忽转过身去,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走,张墨娇半睁开眼,心想盖个被子就走了!?
失望。
张墨娇缩了缩小头,又闭上眼睡了一觉。
一睡一晃,天就暗了。张墨娇的肚子咕咕作响,起身看着外面的天色,心中一喜,今晚要在王府过夜
!
丫鬟端着几盘上好的饭菜进了门,放在离张墨娇碰不到但能清楚看到的檀木桌上,张墨娇咽了咽口水,“咕咕~”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
管事的丫鬟青水微笑道:“姑娘,请用膳。”
张墨娇等很久了,无力的被人扶起,爬到桌旁,塞了块肥肉在嘴里,连着夹了好几块的丸子,才顶着饿,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来:“诶?我娘呢?”
青水道:“阿,夫人说了她先回去,等姑娘养好身子再来,特意嘱咐,要姑娘按时吃药。”
乍一听貌似没问题,可是她怎么要特意嘱咐她吃药?张墨娇也没多想,直接给了丫鬟药去熬制。
世子坐在书房咳嗽两声,自安儿回府,闷闷不乐的回屋,飞孪端过姜汤来,惯例放在他桌前。
“安儿这是怎么了?”
“回世子,郡主看到左都督跟韩府的郡君韩珠同在,气呼呼的又回来了,一路上闷闷不乐。”
颜锦怎会又何韩珠在一块?莫非他们串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