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季笙一听,飞驰而去,撩起了一阵寒风。
颜锦的眼平静的看着季笙离去,殊不知在心境的尽头开始萌芽出一点点的邪念,如此之冷的天气,若他在半路上发病
秋风扫落叶,这风一吹便把树枝上的最后一片叶子给刮落。
兵营后的农家院内,周围的枯叶快掉光了,堆积在园中也无人过问,颜锦轻轻的踏过树叶走过,停在了门前,轻轻推开,光线照射下在暗许的屋子中见一女人的背影,她闻声,眼珠像是玻璃球似的,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迅速转了一圈站到一旁谨慎了的瞧去。
冷风从那门缝,那男人身旁呼啸钻进了屋内,撩起了她的秀发。
凤眼轻眯:“左都督?原来,湛哥哥口中的未来君王,是你。”
他的嘴角扬起却没有了初见那般的阳光,而她谨慎的也不想当时端庄娴雅的小郡君。
韩珠的一身朴素青衫,不仔细看,还真是认不出,
数日前,左都督意外收到一封信,告知韩珠危难,特才派了身边人韩湛去接自己的妹妹来。只是他不知是何人所写,怎会料到他是否会救韩珠?
他救韩珠不过也是计划的小部分,她与世子妃有仇,而自己却想夺下此次的战功,头几次的战功可是都被世子夺去。本是不甘,加上若是王爷来鼎力相助,这次的战绩又盖归属王府。
他可不像将军府一般愚蠢,三番五次的为人卖命,不对,为王府卖命。
“韩湛呢?”旧人重逢,颜锦却负手而立道。
“湛哥哥为我抓那贱人。”这句话说的傲气凌人,引得颜锦的目光,她呆站着双眼无的看向墙角一处,丝毫没有半分的犹豫,只是那样子有些像一个人,颜锦想了想,像自己。
不过,她的话似乎更能引起人的注意。
“贱人?是那个美人?”颜锦走来过去,坐在椅上岔开双腿,侧目瞥了眼韩珠,便拿起只有半壶的白水朝嘴里扬了些。
韩珠站立着楞了一会儿,才想到他与世子的关系不一般,若会不会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死瞪颜锦。
颜锦大口喝下白水,粗鲁的擦了擦嘴,见韩珠起疑,他一拍腿道:“这是担心什么?你可知本都督不止救你这一次,还曾助你一力,又岂会害你呀?”
韩珠动摇:“助我?何时?”
颜锦把壶放置好不紧不慢道:“那时你与世子妃去贾府,官兵们为何会及时带走了她?”
“是你?!”韩珠震惊。
“不过后来牢中狱卒一事,可不是本都督所做。”
韩珠一听便明白了,当时狱卒之事传闻是草包韩元,真相却只有她清楚,韩元多日昏迷,哪儿还会去报复,莫不是他也想到了这点?
“帮我,帮帮我。”颜锦的衣袖忽然被白皙纤指扯了扯,颜锦望去,在他俊俏的脸庞下,喉咙处却悄悄微微滚动,眼前的小郡君极像了一只刚脱下狼皮的小白兔,颜锦瞬间有了征服感,他向来喜欢挑战,没想到为了报复,养尊处优的郡君在他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服软了?
他心里竟然有了丝快感。
“韩湛,不是为你去了吗?”颜锦傲起姿态站起,低头看向了用手推开了她。
韩珠的手微微卷起,眼又变得锋锐:“男人为了好看的女人,是可以不顾妹妹。”
颜锦轻笑,原来如此。修长白皙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欣赏着郡君的脸蛋,她的脸蛋虽没有那世子妃的美艳,却有一种傲人的美,这种美,他还挺想征服的。
“我凭什么帮你?”颜锦的声线低沉,韩珠的声音有气无